不感興趣?」
&某怎可能不感興趣,以你所知,還有誰人對此寶有興趣?」韓立已經想到了另外方面。
&對不少!假如韓道友覺得有必要的話,可以聯合月天前往!」
&必了!」韓立幾乎想也沒想馬上拒絕了。
對此,陶珠同樣淡然的神色,她可以理解,但凡修士對至寶的獨佔**,其實也就是人的心性使然。
&道友,這是炎南仙域的情況以及大致演算的節點,究竟與至寶真正現世的節點有多大偏差,就要韓道友自行斟酌了!」
陶珠說話的時間,拿出了兩個記錄玉環,其一是炎南仙域的介紹,其二則是炎南仙域的一個巨縮之圖,有兩個藍點在其上,相差頗遠,就是陶珠演算出來的節點。
韓立簡單地查看了一遍,收了起來,而陶珠並未有多言的意思,正要瞬移離開之時,韓立卻抬手攔下了陶珠,陶珠臉上微顯意外之色。
韓立看去陶珠,神情較為凝肅,陶珠仍然神情淡然,韓立則在微思過後,才道說出了四個字。
&自為之!」
對於韓立道說出的這四個字,陶珠當然知道韓立的意思,她有點意外的揚起了一絲笑意,欣然之笑,笑意消失,她也消失了,並且,瞬移而去,不久便消失在了韓立的視線與神念盡頭。
收回瞭望去的目光,韓立不自覺的嘆了口氣,對於陶珠,他能做的也只有盡最後一份提醒義務,也算是對她提供這消息一個回報。
終於,韓立心神內抹去陶珠,已經把這次炎南仙域至寶現世的事情,放到了自己的思海之內,翻滾了起來。
對於現在的韓立,擁有着乾坤至寶與尚品玄天的他,時間的領悟亦達到了不錯的高度,也許較於月天,還有所超越,一件時間玄天在他的眼中是重要之事,但也並不是非要得到。
而經過了幾次的大戰,韓立卻有了其他思考,重新回到了天極仙山上,韓立單就此事就思考了三天。
最終,收拾了情緒,韓立才離開天極仙山,重新返回邀月觀,借用轉域傳送陣,直接傳送到了炎南仙域而去。
離開的陶珠,還在忙着其他事情,一些她不得不做的事情,在稍候的一些年限,陶珠奔波在金邀各地,甚至還進入到了紫玄腹地,做着某件必須做的事情。
炎南仙域,一個完全沒有任何凡人生活的仙域,天空是赤色的,仿佛是被無數焰火,經歷了不知多少個千年萬載燒炙而成。
這裏的大地,炎熱的高溫,假如把一個凡人投放此地,瞬間化成火紅白骨,第二個瞬間,也許連火骨也不能留下一分了。
這裏的天空,艷紅爛漫落下,但虛空之內,卻積滿了無數煙塵,全都是仙域內不斷燃燒的泥土飄浮起來,造成的全域都是朦朦朧朧景象。凡人置身其中,即便並非天黑之色,但也難見到伸手的五指。
而這些積塵的地面上,全是滾燙的焦石,赤紅之色,裏面原本的泥土全部揮發掉,剩下來的全部是精煉之土。
假如有人能夠將這些精煉之土,帶回北寒仙域,必然能在下境界的圈子內,引起相當大的轟動。只不過能夠過來返回的人,誰又會看得上這種蠅頭小利。
一個赤火的土丘之上,韓立被傳送了過來,就算是尚未立穩身形,就算還帶着跨域傳送的昏眩,韓立第一時間釋出靈域保護,直到昏眩過去,才收起靈域,並以護體靈光,頂着外面的炎炎之熱。
這炎南仙域的虛空積塵實在太大了,雖然陶珠提供的記錄玉環與外界典籍也有記載,原本覺得有點誇張,此刻身在其中,就象是直接落在岩土層內的樣子。
以韓立的明清靈目也就能在不到百丈視物,神念探查較平常要遲鈍起碼兩三倍,跟滲入到了泥土內的那種阻礙差不太多。
稍微感應了下外面的情況,空間的炎熱,厲害程度恐怕一位合體修士也難以久留。而現在北寒仙域的情況,同樣是相當炎熱。
現在的北寒,假如出了那些禁制防護之地,低階修士無法求存,無數的蠻外靈物,枯萎的枯萎,身死的身死,讓整個北寒仙域都改變了,甚至部分城內還出現了民不聊生之象。
看那趨勢,也許在不久的時間,北寒仙域就要走向炎南仙域的情況,只不過,炎南仙域幾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