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十字劍,腰間則是匕首。手中握住一把機械駑,試圖用弓箭殺死侵入這裏的所有人,可他們沒有想到突然來的格蘭特竟然使得閃光粉塵。
「眩暈術!」
「眩暈術!」
格蘭特一連扔出兩個輔助法術,並且調動雷菲立刻上前殺掉一個,只要留下一個當活口,從裏面套出一些話題和線索。
雷菲一把拽住黑箭就猛的撥下來,高聳飽滿的胸口充滿一條完美的曲線,這時血液也順着上面慢慢的流了下來,血液的流速要明顯比以前大。
龍爪兩腳一踏,速度鬼魅的靠近其中一名盜賊,雙手一刺出直接穿透心臟,將那顆還在砰砰直跳的一下子就捏爆了,漫天的粘稠血液灑落在四周,淋漓到另一名盜賊泊的身上,從頭到腳沒有不被淋漓到的地方。
「人類,你們是誰?」
雷菲用生澀的人類語言與眼前這名盜賊交談,尖銳的利爪輕輕抵住他的下巴,只要他敢做出什麼危險的動作,那麼利爪就會瞬間頂破他的喉嚨,讓他根本做不出什麼動作就倒在地面。
「啊,你這個人怪物為什麼會說人話。你們這些傢伙,這裏是黑暗之杖的地盤,記住快點滾開。」
盜賊害怕的一個踉蹌半跪到地面,但是他的雙腿發麻的不敢動作,因為那鋒利,散發着冷氣的利爪始終離他的脖子也就是四五厘米遠。
「黑暗之杖?還真是巧了,這剛進入遇到光明之杖,現在剛來到這裏又遇到黑暗之杖的人,起來我還挺有緣的。」
格蘭特到四周陰暗角落裏,根本也就沒有其他的人,不禁冷笑三四聲,像眼前這種場合對於他來說,絕對是下死手的機會,就像剛才那樣。
他對於想殺死自己的人,一向不會放過。像當初在旺火城那名施加靈魂種子的祭祀,他也沒有一點放過的想法。只要等到解決掉體內的種子後他就決定要找他算賬。
至於現在這個盜賊,格蘭特在心底已經為他宣判了死刑。
「你們是誰?哪裏來的法師。」
盜賊害怕的有些哆嗦,他更驚懼的是眼前這頭模樣怪異,長有犄角的女怪物。而像法師要稍微好一些,畢竟至少見過不少。
「哼,一個盜賊跟法師這樣說話。你作為黑暗之杖的狗腿子,已經忘記法師和普通職業的尊卑貴賤吧,我想你不敢想嘗試一下蜈蚣的毒。」
沙沙的聲音響起,一條漆黑色,半人大的蜈蚣從角落裏爬出來,藉助於昏暗的燈光能見猙獰的厚殼,而密密麻麻的節肢光是上一眼就有種頭暈的感覺,誰也不敢立馬靠近,怕引起攻擊。
蜈蚣攀岩爬到盜賊的下身處,用前腳的鄂稍微觸碰一下他的。
「對不起法師大人,我只是一名最基層的侍從而已。」
盜賊終於有些崩潰了,他害怕的大聲叫喊而且連忙賠罪道歉,生怕這頭蜈蚣會用鋒利的鄂刺破自己的弟弟,那樣的痛苦光是想想就覺得令人害怕。
「你們到這裏來幹什麼?快點告訴我。」格蘭特坐在地面,劍尖在盜賊的皮甲上摩擦,銀亮的劍光一晃一晃的,讓盜賊眼神有些眼花。
「我能不說麼?」盜賊苦着臉委屈得要死,蒼白的臉龐滴落不少豆大的汗珠,而呼吸粗重的一呼一吸,胸膛都起伏的明顯。
「不行。」格蘭特搖搖頭,一劍刺在他的左腿,鮮紅的血液咕嚕咕嚕冒出來。強烈的痛楚讓盜賊一下子就叫出了聲,他咬着牙齒痛苦的點頭。
「我說,是兩位法師大人在這裏發現一處遺蹟,為了隱瞞其他人帶着我和老三老四老五,四個盜賊來到這裏,一路上老三和老五都死去了,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了。至於法師他們在前方一處地窖。」
「他們正對付兩頭機械傀儡。」
格蘭特聽見遺蹟,臉龐微微一怔。他對於遺蹟並不陌生,只是沒有想到這裏竟然有一個默默不聞的遺蹟,詢問了兩下法師的實力後,他也大約有基礎的判斷。
「二階法師或者一階頂尖法師完全能聘請榮耀騎士或者最頂級的刺客,用不着這種半精英水準的。」
「可以放我走了麼?」盜賊委屈的着格蘭特,睜大眼睛,顯得很可憐。
格蘭特點點頭,眼神示意。雷菲也瞬間用利爪貫穿他的喉嚨,並且直擊腦門,讓那名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