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德順和胡政委之間的關係我是早知道的。」張景明說。
「既然你知道他倆的關係,你為什麼還要跑?」鄭萬江說。
「我主要是怕他把我出賣了,他突然翻了臉,一定會把我置於死地,現在的領導幹部哪個不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出了事想方設法找個替罪羊頂着,甚至採取無中生有的手段嫁禍別人,欲加其罪何患無辭,這樣的事情社會上不少,有的人稀里糊塗就被辦了進去,成了某些人物的替罪羊,你到哪裏說理去,我這也是被逼得走投無路,才有如此下策。」張景明說。
「你難道就不相信法律和組織,而相信一些複雜社會關係。」鄭萬江說。
「現在就是這樣的一個社會,官場上的爾虞我詐,殘酷無情,人與人之間哪裏還有一點真情可講,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鄭隊長,我為了自己的事,沒少往丁德順的手裏花錢,費了多少心思和周折,就差跪在地上叫他一聲親爹了。這樣,才得到丁德順的信任,把我調到特行組工作,雖然利用手中的權力搞了一些錢,但大事我都請示了丁德順讓他去處理,我手裏可都有他的批示和簽字,我只是想把我擇出去,怕以後出事有個證據。」張景明說。
「看來你的心計還不少,但是你大錯特錯,正是你手中有了這些證據,才有人利用你,丁德順一死,你無疑成了懷疑對象,我可以實話告訴你,你在丁德順死亡現場行為,當時並沒有懷疑到你,認為你不懂勘察紀律,因為你沒有殺人的動機,丁德順是你認為是最可依賴的靠山,你不會殺他,我在現場分析會上說明了這一點。
但你還是起了疑心,反而認為這是欲擒故縱的表現。所以你當機立斷,攜槍潛逃,你認為你很聰明,這樣會保住自己的性命,豈不知這正好中了某些人的圈套,達到他們的心愿,如果你失蹤了,那丁德順的死將是一個永久無頭案。可是你想錯了,你也不好好動動腦子,他們是絕不會放過你的,因為你的存在對他們是一個嚴重的威脅。」鄭萬江說。
張景明聽了這話茫然不知所措,兩眼呆呆地看着鄭萬江。
「我實話告訴你,你保存的那些便條所罰的款項根本沒有進帳。但這些錢到哪裏去了?都進了丁德順和胡治國他們的腰包,這樣的話,你永遠也不會說清楚,因為罰款是交到你的手裏的,罰款收據是你開出的,這是一個無法抵賴的事實。」鄭萬江說。
「你這是胡說,我承認我有貪污受賄行為,但罰款我都交給了丁德順,我得到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張景明的額頭上冒出了汗珠。
「景明,我現在跟你說,你的經濟問題我們以後會查清楚,現在主要是幫助我們如何查找到真正的兇手,因為你跟他的接觸比較多,請你好好想想,給我們提供一些必要的線索,這也是你立功贖罪的機會。」鄭萬江說。
「有什麼事你儘管問,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們,以減輕我的罪責。」張景明說。
「我們判斷殺害丁德順的兇手應該具有熟練槍支使用性能和精通開鎖技能,同時具有一定的反偵查能力,膽大心細,是個作案老手。並和丁德順比較熟悉,因為丁德順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殺死的,所以才輕而易舉得了手。」鄭萬江說。
「這個人會是誰呢?」張景明仔細的回想着,「會不會是他?」他自言自語地說。
「是誰?」鄭萬江追問道,他的話極為重要,可以找出兇手的蹤跡。
張景明說:是這樣的,在一次酒宴上,有一個人,他叫駱飛,聽說他曾在某武警部隊當過兵,是個外地人,酒宴上還有王文桐、丁德順和我一共四個人,據王文桐說此人不僅槍玩的好,而且精通開鎖技術,什麼樣的鎖他都能打開,稱他為開鎖大王。丁德順還不相信,當場拿出手銬將他拷住,駱飛一轉臉就打開了,他的動作真是太快了,我們誰也沒有看清他是怎樣打開的手銬。大傢伙都驚呆了,世上還有這樣的能人,簡直不可思議。丁德順問他是怎麼開的手銬,他拿出一個牙籤,說是全靠這個,具體是怎麼開法,他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說這是他吃飯的傢伙,天機不可泄露,別的什麼也沒有說。
「你最近有沒有見到過他?」鄭萬江問。
「見過一次,也是在吃飯的時候,那次也有王文桐,還有吳海濤和丁德順。那次是丁德順請的客
第190章 一念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