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也好讓我見識見識什麼叫麻將高手。」
&大哥既然這麼說,那我再推脫就是矯情了。李大哥說怎麼打就怎麼打吧。」
李越點頭,還笑着沖李尚孫晉道:「你們倆盯着玉哥兒的牌,他要有放水我們就罰他以一賠十!」
&個好!」聞言李尚立馬興致高仰的搬條凳子坐到樓玉珠身後,擺出一幅死盯的模樣。
樓玉珠無語扶額。
規矩說好四人便開始洗牌,有之前的話在樓玉珠只得打消做牌的念頭把麻將高手的身份發揮淋漓盡致,一場牌下來就贏了上千兩!在座都是公子中的公子,錢到是不差這麼點,是以一場牌下來雖有千兩的輸贏卻沒一個臉露不善的。
樓玉珠瞧了便也沒多此一舉說什麼把退錢的話,只招手讓黃影到新意樓定一桌還沒開始掛牌的新菜,權當還禮。
飯罷李越回衙門忙公務,李尚還要忙休閒館開張事宜,孫晉要去忙活冰窖,劉奇跟趙攸兩人自去訪友,樓玉珠便打道回了府。沒過兩天麻將休閒館開了張,樓玉珠以麻將高手的名頭坐鎮,有那不服輸的上手挑戰往往都只有一個結局,那就是敗北。次數一多,高手的稱號一坐定就沒人敢再挑戰了。
樓玉珠也樂的清閒,每天喝喝茶吃吃美食看看書,靜等裴冠英迴轉。十來天過去,裴冠英的馬車終於駛進南陽城。
早得到消息的周誠與樓玉珠等在門口,一見馬車停住便迎了上來。
裴冠英鑽出馬車,爾後扶出一位身穿白色長衫的儒雅中年男子。「這是我恩師,穆老。」穆老是當世大儒,師從先朝閣老,嚴格來說與當今皇帝是同門師兄弟,因性情問題沒入朝為官但一生教習弟子無數,為朝庭疏送不少各方面人才不說本人在文壇的地位也是數一數二的。裴冠英正待要給雙方介紹,穆老卻是猜到了。「這便是你一路掛在嘴邊的玉哥兒吧?」笑眯眯打量眼樓玉珠,摸了把顎下美須道:「到是個姿容不俗的。」
樓玉珠曲膝:「見過穆老先生。」
穆老頷首,問:「我且問你,那麻將是你想出來的?」
&我想出來的如何?不是我想出來的又如何?」樓玉珠抿唇一笑,眼睛不閃不躲繼續道:「只要能娛樂別人,給生活添一樁樂趣,是誰想出來的還重要麼?」
&你可知麻將是賭博,輕則勞命傷財,重則傾家蕩產,這其中的罪過你一個小哥兒擔當的起?」
穆老教了一輩子書,這臉板起來還像那麼回事,只是樓玉珠之前特意拜讀過他的大作,真心不覺的對方是個固執死板的人。是以非但不怕,反到笑道:「麻將本身沒有過錯,錯的是打麻將的人。需知牌品看人品,人生一世要連抵抗這點小誘惑的定力都沒有,那還何談成大事呢?修身、齊家、制國、平天下,自身品性定力都不能修何談學問,保談為官之道?」
穆老崩不住臉忍俊不禁道:「你這小哥兒好生狡猾,明明是我問你你不答便罷,回頭反到問起我來了。」
樓玉珠捂嘴一樂。
一行笑了場入到裏間,裴冠英先行送穆老回房休息,這才迴轉沖樓玉珠道:「玉哥兒你膽子到大,對着當今大儒還能如常說笑,好笑的是上京那些自認為才氣沖天的學子見了我恩師都有時常結巴的!」
樓玉珠笑了:「那是因為過於敬重再太過緊張,而我一個小哥兒,一不讀書科考二不講究學問,緊張作甚?再說穆老為人寬厚不拘小節,就算我說了不當的話也不會與我計較的。」
&說的輕巧,那是因為你沒見恩師罵人的時候。」裴冠英搖頭打住話頭,招手讓胡二取來隨身包裹,接過後從里抽出個信封遞給樓玉珠。
樓玉珠不明所以接了過來,打開一看裏面有一千二百兩銀票。「這是?」
&那減震裝置的圖紙被我賣給了我上京一個朋友,這只是前期收入,之後應該還能收到一年左右時期的分紅。」
樓玉珠目瞪口呆:「那圖紙二哥既然拿去了自主用就是,何談什麼分紅?」
&給的必須得給,這是原則問題。再則此事於我還有別的原故,玉哥兒就無需要客氣了。」裴冠英話這麼說,就是不容反駁的了,樓玉珠只得應是,之後又掏出封信遞來:「這是衛乾寄回的家書,因為普通士兵不能隨意寫家書,所以夾帶在我表親的信
62.再臨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