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蠢笨了?你這時候應該順着我的話往下說,這樣我就能開口給你多要些分紅呀!」
&喲二哥可不要再說了,周大哥在這呢,聽了心裏有想法以後不帶我賺錢了怎麼辦?」說着還佯裝小心翼翼的偷瞄了眼周誠。
裴冠英忍不住哈哈大笑。
兩人一個勁的拿他打趣,周誠摸摸鼻子拿還有事的藉口遁了。那速度跟舉止頗有種落荒而逃的模樣,引的裴冠英又是一個勁樂。
樓玉珠看周誠離開的方向,想起對方剛才的神色,也頗覺有趣。「周大哥少年老成,到少有這種表情外露的時候。」
&誠自小就跟在我身邊,那時我淘氣又愛搗蛋總惹出禍事來,長輩心疼不舍的罰我就罰周誠。我映像最深的一次是我玩火把屋子燒了,周誠冒死把我背出來,之後我爹要打我我阿麽卻是護着,氣的我爹讓人打了周誠二十大板。打的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直躺了一個多月才好。」
&哥也有這麼淘氣的時候?到瞧不出來。」
&會因為經歷而改變的,」裴冠英笑笑搖頭:「也是那次我深刻的認識到了我自身的責任。可能有人會羨慕我的出身羨慕我的家世,只是在羨慕的時候不知道我付出了多少,背地裏又流了多少血淚。」
&以現在二哥是人人都傾慕的裴二公子,而不是路邊的阿貓阿狗。」樓玉珠一笑,所謂有舍才有得,捨得捨得,舍字總在前面的。
裴冠英一怔隨即笑道:「說的也是。」
兩人說說笑笑片刻,那廂李尚尋上門來。拿定主意要開家麻將休閒館,想拉裴冠英參股,樓玉珠出的點子也拿點股。只是兩人都拒絕了,裴冠英一句總要回上京堵的李尚沒話說,樓玉珠推脫不過好在裴冠英開了口就讓李尚給五百兩的點子費就是。
參股是能賺的更多,但裏面的水太混,與其以後招眼討嫌不若現在要點現錢還能賺點面子情。樓玉珠想好,便接了五百兩的點子費,答應以後麻將休閒館開起來多去瞧瞧這才送走李尚。
待人一走,樓玉珠瞧着手上五百兩銀票覺着有些燙手。
&然給了玉哥兒便收着吧,要知道這點子遠不止一個五百兩。」後面隱形聚集的人脈可不是金錢能衡量的。
&哥說收着那我就收着了,要以後李二哥後悔,那二哥可要幫我兜着。」
&我幫你兜着。」裴冠英一笑。心道李尚傻了才了後悔,就算他傻了李越可不傻!
有這五百兩再加上打麻將贏的兩百二十多兩,周誠堅定的只取本金,是以這一趟府城之行,不即沒花錢還賺了七百多兩!
樓華樓明看着自家哥兒弟弟,真心佩服的五體投地!
瞧哥倆那佩服的小眼神,樓玉珠心裏也不即嘚瑟起來,當下壕的甩出一百兩銀票打發哥倆去大買特買了。是以待兩天後回程時,哥仨幾個除了坐人的馬車,後頭還雇了輛裝貨的驢車。告別要在南陽城忙生意的周誠,一行上了馬車搖搖晃晃出了府城,在駛了大半天后拐道去了楊柳鎮。
一行尋了最好的客棧住下,待休整一晚第二天哥仨幾個就拿了從李尚那討來的介紹信尋到他遠方親戚的門前,托對方打聽樓承蘭的消息。古時雖然消息閉塞但好在凡事還有跡可尋,姓朱的富戶,十八年前去過虎牙鎮住過大半年,帶回來一個妾室,三個條件一刷選下來很快就確定了是哪戶人家。
只是一去那戶人家門房打聽,他們老爺妾室是有五六房,可就是沒有來自虎牙鎮姓樓妾室。
哥仨幾個面面相覷,到是那打聽消息的小廝經驗老道,尋了朱姓人家的老僕,使了銀錢才有了消息。
當年帶走樓承蘭的的確是這戶朱姓人家的長子,叫朱長德。十幾年過去當年的朱家長子順理成章的是成了現在的朱老爺,只是這朱老爺名字中雖帶德字卻不是個有德行的人,特別是在色字上面。還沒成親之前在勾欄院裏就有好幾個相好,成了親之後也不見收斂,拈花惹草的次數當真是數不勝數,當年帶回的樓承蘭就是他第三個妾室了。收了妾室好好待他們給他們養老到也好了,可朱長德卻是個從裏面黑到外面的渣中之渣!有那年老色馳又沒生育子嗣的,直接攆出去任其自生自滅,生育子嗣的卻年老的那只能在大宅子裏發霉!更渣的是有那沒生育子嗣卻被他玩膩的,有姿色還年輕的被他轉手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