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一旁,挑眉:「坐下說。」
傅越承的冷硬的面容,唇角莞爾,在一邊的沙發坐下。
&好嗎?」
屈晉霆比傅越承大了一歲,雖然是去年結的婚,不過,幾個兄弟中,也屬於他如今是有家室的男人。
&頭子除了把我叫過去訓一頓,還能有什麼?」對於傅越承的話,屈晉霆自然是猜的懂他問的是什麼。
如今的屈晉霆已經不是靖陽的那個屈主任了,作為非醫院醫生,私自進入手術室主刀這種事情,可以稱得上有些狂傲了。
不過,傅越承是了解他的脾性的,甚至對於此類事情,習以為常了。
傅越承掃了一圈書房,古典味十足的書房,除了必要的翻修和維護,算的上的將歷史的痕跡保留的十分到位。
&說為了這個事,你得在靖陽留一段日子。」
傅越承不咸不淡的開了口。
屈晉霆也沒有反駁,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隨後,掀開眼皮瞧了他一眼,從茶几上拿起一根煙擱在嘴邊,又將煙盒丟到傅越承的面前。
傅越承從中拿出一根,點燃,擱在雙指間,卻是沒抽。
隨手從褲袋中掏出一包碎末,抬起眼皮瞧向屈晉霆,將東西推了過去:
&是五年前從火災中發現的,我希望你幫我做下鑑定。」
屈晉霆瞟了一眼過去,抽了一口夾在雙指間的煙,微微傾身,將手中還有一半的煙在捻滅在煙灰缸中,伸手取過那包碎末渣。
抬起手捏了捏,又輕晃了兩下,唇角噙起,抬頭看向傅越承:
&的?」
屈晉霆是做過法醫的人,手中這包粉末是什麼東西,他一眼便能識別。
一包骨灰,還是五年前的。
傅越承將撣了撣煙灰,吸了一口,抬眼瞥向屈晉霆:「這也正是我想要你幫我查的地方,我需要知道這個骨灰的正主。」
&給我點時間。」屈晉霆思索了一下,應聲,起身的時候,又扭頭看向傅越承,「對了,老人家身體恢復的怎麼樣?」
&幾天會醒。」傅越承簡單的交代了一句,從沙發起身。
屈晉霆來到傅越承的身邊,伸手拍了怕他的肩,眼睛自然的掠過他受傷還沒好全的手臂:「什麼時候和那姑娘結婚?」
傅越承面容沉斂,沒有表示,對於屈晉霆的話直接選擇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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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顧盼生正幫着老太太擦身子,袁繼玲來了醫院。
站在病房門口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伸手捋了捋耳邊的髮絲,侷促了許久,才拎着包走了進去。
&生?」
袁繼玲原是去了老病房,才聽說老太太轉到了vip病房,花了些時間,才上來的。
&
顧盼生轉身,瞧見站在三米外的袁繼玲,擱下了手中濕毛巾,將單人沙發整理出來:「媽,你坐吧。」
&好……」袁繼玲有些拘束的抬頭瞧着顧盼生一眼。
只是抬頭的時候,原本用髮絲遮擋的耳鬢處的傷口一下子暴露在了顧盼生的眼前。
&你臉怎麼了?」顧盼生伸手拉住袁繼玲的手。
她的舉動讓袁繼玲的面色一震,想要避開,可是已經來不及,抬頭看向顧盼生,蹙起的眉迅速的鬆開,臉上掛起了一抹牽強的笑:「沒事,不小心摔了一跤。」
隨即,又將手臂給抽了回去,雙手交叉的握在懷中。
顧盼生將一切都受災眼底,沒有點破。
轉身去柜子取了傅越承留下的藥膏。
&你別動,我幫你擦點藥膏,可能會有點疼,忍着點。」顧盼生將藥膏先塗在手指上,然後一點點的擦到袁繼玲的傷口處。
袁繼玲抬起頭,瞧着她,一眨不眨,看的有些專注。
當顧盼生放下手,轉身的時候,袁繼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的雜色。
&生,你爸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他只是這些年太苦了,心裏難受,有些話,說出來都是無心的,你別往心裏去。」
她看着顧盼神的背影,才敢把話說出口。
顧盼生手中的動作微頓,隨後又繼續將東西給放進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