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眼見對方左腳直衝自己子孫根而來,下意識的躬身避開了要害,但他避開了要害卻沒有避開前胸,被那妖物踢中前胸後飛而出。
踢飛夜逍遙之後,那妖物並未趁勢追擊,而是舍了夜逍遙,怒氣沖沖的沖向莫問,到得近前雙拳齊出,再取莫問心胸。
此番莫問沒有閃避,站立原地硬受了妖物雙拳,中拳過後皺眉後退,他硬受妖物的這記攻擊有三個意圖,一是為了估算自己此時本體的承受能力,在體內沒有濁氣的情況下,這妖物出的靈氣並未傳入他的體內傷及肺腑,盡數被擋在了體外,二是為了確定龍鱗的堅硬程度,龍鱗覆蓋之處雖然較為脆弱,卻也能夠抵受妖物霸道的靈氣攻擊,最後一個意圖就是以此估算對方的真實實力,對方所靈氣極為剛猛,較之赤龍子略低,卻要高出他三分。
除了這三個意圖,莫問還意外的現這妖物所靈氣雖然有妖氣摻雜,其中竟然還帶有些許龍氣。
在粗心之人看來真相永遠很隱秘,但在細心之人眼中真相很淺顯,莫問此時心中隱約猜到了這妖邪是什麼,但他需要進一步的確認。
「他法號為何。」莫問落地之後避開了急追而上的小皇帝沖夜逍遙問道。
夜逍遙先前雖然被踢飛,卻並未傷及筋骨,此時已經急沖而回,聽得莫問言語,急忙高聲回應,「這妖孽法號黃義,想必不是真號。」
莫問聽得夜逍遙言語心中豁然開朗,出劍逼退了那小皇帝,趁機閃到夜逍遙身側低聲說道,「方圓百里之內定有白馬一匹,周身雪白,四蹄金黃,此時它極有可能藏於國師府,前去找到它。」
夜逍遙聞言大感疑惑,他與這妖物同朝多日,一直未曾確定它本體為何,而莫問剛剛到來便確定了此人是一匹白馬成精,這還不算,竟然還知道它四蹄金黃。
雖然不知莫問依據什麼做出的判斷,夜逍遙卻知道莫問推斷不會有錯,在那妖物控制着小皇帝的肉身沖來之前,閃身出殿,掠上了在上空唳叫尋主的金雕往北去了。
這妖物雖然沒有使用本體,但竊據了小皇帝的肉身之後道行並沒有受到限制和影響,出招迅,大開大合,小小孩童進退出招並無妖邪的抓耳撓腮虛浮不定,反而很是沉穩,所用招式與軍中將帥所用的招式很是相似。
短暫的過招之後,莫問提氣出掌接下了對方的雙掌,四掌相接,莫問靈氣一吐即收,這是與對方進行靈氣比拼的挑釁,那妖物並不畏懼,靈氣亦是一吐即收,雙方四掌膠着,開始了無法取巧的靈氣比拼。
這種方式的比拼是以命相搏,一方若是落敗,輕則傷筋動骨,重則吐血斃命,這附身於小皇帝的妖物竟然同他進行這種危險的比斗,可見對方有多麼恨他。
莫問與對方進行靈氣比拼,並不為了傷敵,只想拖住此人。
「你能脫困皆我之功,你怎能恩將仇報。」莫問笑道。
那妖物聞言面露驚訝,一味猛催靈氣,並不答話。
莫問見那妖物閉嘴不語,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入宮之初他就現這些妖物多來自東北寒冷之處,那時他並未多想,後來他無意之間說出一句懸崖勒馬,對方陡然難,加之此物竟敢附身於皇上龍體,尋常妖物是不能侵佔龍體的,除非這妖物本身有龍有所關聯,與龍有所關聯的動物有很多,他一時之間亦猜不透此物究竟是什麼,直至見到他後踢夜逍遙方才猜到這妖物的本體是一匹馬,馬為旱龍,為龍之遠親。
一匹來自東北寒冷地區的馬,一匹有心惑亂竊取晉國皇位的馬,一個見到他就怒氣衝天的馬,一個化名黃義的馬,具備這些條件的馬只有一匹,那就是曹操當年的坐騎爪黃飛電。
莫問環視左右,現那褚氏早已經嚇暈在地,便低聲沖那妖物說道,「若是貧道沒有猜錯,你當是魏王坐騎,你此番竊國亂權乃是對司馬氏當年竊占曹魏江山的報復,貧道可曾說錯。」
「是又怎樣。」爪黃飛電被莫問看破了本相大為氣憤,怒吼瞪眼並不領情。
「孩童無罪,放過他,貧道容你離去。」莫問正色說道,當日他並沒有徹底挖開曹操陵墓,只是挖開了主墓室,這匹白馬想必是殉葬於其他墓室,代國搬走黃金之後可能沒有將陵墓徹底封死,壞了八卦永生之地的地氣,此物故此才得甦醒。
「你這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