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而且這個降服九嬰的方法就在方圓五十里內,如果克制九嬰的辦法需要自陣外尋找,他們被困陣中,蚩尤破壞壁畫就沒什麼意義了,因為他們就算知道了克制九嬰的辦法也出不去。
得出結論,莫問又目測了被破壞掉的石壁,與前後的壁畫進行了比較,被破壞掉的石壁應該有三幅,也就是說蚩尤當年降服九嬰並不順利,很可能經歷了一次或兩次的嘗試方才獲得成功。
由於眼下情況甚是危急,莫問便沒有在石壁前多做停留,而是邁步向前走去,行走的同時自心中繼續深思,他是修行中人,在修行中人眼中難題是沒有死結的,只要心能靜下來,心能足夠細,任何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蚩尤與炎黃二帝地位相當,是叱咤風雲的九黎領,任何能力群的人不管表面是低調還是狂妄,其內心深處都會自視甚高,狂妄只是其真實心態的流露,而低調不過是其一種獲得更多支持的虛偽手段,雖然蚩尤眼下實力沒有盡數恢復,其狂傲之心卻不會消減,這樣一個自視甚高的人可能會非常兇殘,卻絕不會做出猥瑣卑賤的事情,因為他顧及自己的身份和名聲,這一點可以通過此前的一些事情得到佐證,那就是蚩尤所統領的凶獸大軍與劉夜二人所率秦軍於東北多次相逢,蚩尤多數時候只是在旁督軍觀戰,只在蘆葦溝之戰出手過一次,召出萬餘上古陰兵,造成了秦軍出征以來最大的一次慘敗。
不動手則以,動手勢必驚人,這就是蚩尤的心態。
此外,眾人被困住之後,蚩尤並沒有表現出小人得志的猖狂和得意,也沒有在陣外看戲,只是陰冷的看了他一眼就率眾離去,這說明蚩尤心思沉穩,不會做出淺薄的事情。
大致確定了蚩尤的性情,接下來就要與破壞石壁聯繫起來,歸根結底破壞石壁是一種露怯的表現,是一種忌憚的流露,這與蚩尤的性情是相悖的,這倒不是說破壞石壁不是蚩尤所為,蚩尤統兵異常嚴厲,沒有他的命令,那些凶獸哪怕慘遭殺戮也不敢離開山谷,故此,若不是得到了蚩尤的授意,其部下絕不敢輕易破壞歌功頌德的石刻壁畫。
自視甚高之人若是做出了淺薄露怯之事,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必須那樣做,哪怕丟了顏面也必須那樣做,由此又可以得出一個重要結論:克制九嬰的方法非常簡單,簡單到蚩尤不敢顧及顏面也要將它毀去。
石塔內的通道為階梯形狀,每行出百餘步就會出現九條下行台階,再行百十步又是九條下行台階,如此這般最終通往石塔中心,除此之外通道之中並無任何的岔路和耳室。
石塔中心為方形區域,由於石塔已經傾倒,原本豎立在此處的那尊銅像已經歪倒,那銅像不是旁人,正是蚩尤本人,除了銅像,石室內還有一座豎立銅像的銅座和大量青銅器皿,這些器皿以鼎器為多。
在石室地面上有一處一抱粗細的圓洞,透過圓孔可以看到外面的火光,根據位置來看,這處圓孔原本是通往囚禁九嬰的地洞,圓洞周圍有着明顯的開鑿痕跡,石茬很新,這表明圓洞本來並沒有這麼大,而是蚩尤來到此處之後將其擴大拓寬了。
在距離圓洞三丈處,有一大兩小三隻石雕圓環,其樣式和大小與當下道人打坐的草團有些類似,在那圓環中心各有一隻牛鼻樣式的雕紋,鼻子的兩隻鼻孔斜行通往圓洞下方。
看到這些,莫問心中有了計較,蚩尤在降服九嬰之後建造了這處祭壇,其作用應該是利用九嬰的氣息提升那些有功部將和心腹下屬的修為和實力,由於九嬰氣息太過霸道,故此才會通過牛鼻小孔將其氣息減弱,以免下屬部將因為沾染太多的九嬰氣息而傷及自身。
確定了祭壇的作用,莫問將那歪倒在一旁的蚩尤銅像扶正,這是一尊蚩尤的全身銅像,呈傲立姿勢,左手握拳,微收腰間,右手虛握,略微外放,根據銅像右手彎曲的大小和角度來看,銅像先前是持着刀劍的,伸手摸向銅像掌心,現其掌心也有一處寸許小孔,毫無疑問,鎮壓九嬰的器物就是這銅像手中先前所持的刀劍。
兵器之中劍為君,刀為王,蚩尤用劍的可能性不大,此外蚩尤離去之時手中持着一柄樣式怪異的大刀,那柄怪刀與石壁上所刻的大刀很是相似,極有可能就是鎮壓九嬰的法器。
確定了石塔祭壇的內部情況,莫問轉身離開,石塔內部沒有耳舍偏房,這種連通式的
第五百二十八章 九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