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死咬着不放。
「卿卿你的手段,區區一個花承毓、一個花士衡,能奈你如何?我可是聽說你天不怕地不怕,連王府都敢抄斬,如今怎麼反倒是畏畏縮縮的了?」
「本督要殺人,那自當是本督自個的事兒,不屑與人同流,宴三公子要拖人下水,找錯人了。」,施醉卿一屈腿,準備起身,宴素一腳橫在施醉卿的腿上,壓住施醉卿的雙腿,「好好好,此事是我顧慮不周到,但這也全因了我對你一番情深,你卻對我不聞不問,我只得想了這法子,與你單獨相處,傾訴心中相思。」他多情的眸子睇着施醉卿,讓施醉卿想起了一句詩:多情自古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
她覺得,這句哀怨的詩用在宴素的身上,別有一股唯美的詩情畫意。
施醉卿笑,「說的還挺像那麼回事的,可本督實在沒有跟你**的心裏。」
施醉卿利落的收回了長腿起身,期間宴素出腿絆倒她落了空,便不由得撇了撇嘴,眼睛明亮的看着施醉卿。
施醉卿一掌劈在水裏,讓船往岸上走。
施醉卿手指從髮絲中抽出,手掌撐在水面上,沒有任何動靜,但船卻又跟轉了方向,往僻靜的河灣里駛去,還揚着一張人畜無害的臉,眸光含笑直勾勾的看着施醉卿。
施醉卿想起方才在國色天香樓,宴素將女子往她懷裏推,她越是擋,宴素就越是來勁兒,此情此景與方才別無二致——她越是要往岸邊走,他越是不讓。
施醉卿懶得跟他較勁兒。
宴素偏着頭,跟在國色天香樓依紅偎翠時的風。流意態相同,他舉手投足之間,都是那一股子的風情,落在旁人眼裏,那叫魅力,落在施醉卿眼裏,叫風。騷。
宴素身子頎長,此刻大喇喇的張開雙臂叉開雙腿,幾乎佔了小船的三分之二,唯有施醉卿腳下站着的那方寸之地,還是空的,她居高臨下看着宴素,「宴三公子,咱們都是明白人,別揣着明白裝糊塗,你宴三公子是個什麼人物,你自個知道,本督是什麼人,你也是摸得一清二楚,別跟本督做戲,本督見不得有人拿着感情在本督面前賣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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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5.第57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