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着老娘削了你這白花花的腦袋當凳子坐。」
歌望舒掀了紅蓋頭,本就是極其的不吉利的,可她那番放肆的話一說出來,誰還有心思去管她的紅蓋頭,個個俱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歌望舒。
都說這江湖毒娘子狂妄至極,如今看來,這果真是不假,也不知那湛南風好端端的,怎的偏偏將這毒娘子給看上了,也不怕這晚上在床上睡着清晨在蠱缸里醒來?
老太爺被歌望舒這番話嗆得險些吐血,顫抖着手裏跟中風似得瞪着歌望舒,「你、你……」
老太爺身旁的那位女子幫老太爺順着氣,一邊煽風點火,「南風,這等沒有規矩教養的女人,連老太爺都敢頂撞,你還執意要娶,難道是想氣死老太爺不成?」
氣死老太爺,一頂不孝的帽子扣下來,湛南風日後還如何執掌鏡湖山莊大權,如何讓鏡湖山莊上下服他?
「死賤婦,你說誰沒規沒矩,老娘一鞭子抽死你——」,歌望舒下意識的去抽腰間的鞭子,卻反被湛南風壓住了手腕,湛南風低低道:「這大喜的日子,你能不能讓我省省心?」
幸好他早防着歌望舒,將她這渾身上下能攻擊人的武器給卸了,不然今日這喜事還真能變成血流成河的喪事。
歌望舒怒瞪着湛南風,「湛南風,這還沒過門呢,你就讓老娘忍氣吞聲,要真進了你鏡湖山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被人壓成油餅子只怕都沒人知道吧?」
「胡說些什麼?」,湛南風皺眉,讓喜娘將紅蓋頭給歌望舒蓋上,歌望舒推開喜娘,扔了喜球,一副老娘就是不乾的氣氛模樣,「湛南風,老娘今天還就告訴你了,這個親,老娘不結了,你鏡湖山莊家大業大虎軀一震四海來朝,老娘高攀不起,什麼妞兒什麼姐兒聽話,你找誰去,別拖着老娘,跟老娘有多稀罕你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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