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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u盤穩妥放好之後,才懶洋洋地說:「不急在這一時,先讓她再高興幾天。」
羅米慧噢了一聲,她說:「也對,得沉住氣,找個恰當的時機再出手。」
我嗯了一聲,正要繼續說請她跟陳亮去吃個大餐呢,我的手機響了。
我朝羅米慧示意了一下,趕緊的就往外面掏手機。
打來的是張競馳。
羅米慧也看到我的屏幕了,她很快站起來朝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我去看看陳亮是不是在外面抽煙,我找他聊聊去,省得聽你們秀恩愛,虐死單身狗。」
我很囧地笑笑,把電話接了起來。
我正要問他怎麼那麼早打來呢,但是張競馳已經率先說:「你在哪裏呢?」
我想都沒想就答:「本大爺當然是在深圳啊。」
張競馳微微嘆了一口氣說:「誒,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嗎?今天一整天都在擔心你是不是也受傷了,我吃不好喝不好的。」
我一聽,心裏面微微一軟,聲音不自覺放輕了:「我沒事呢,不是跟你說過了嘛。」
張競馳嗯了一聲,他說:「那你現在在哪裏?我沒看到你在家。」
我挺疑惑的:「你回來深圳了?」
張競馳又嗯了一聲,他說:「事情差不多了,手尾就讓劉律師跟了。你在哪裏?報地址,我去接你。」
我疾步走到門外,想了想我說:「我在家無聊呢,跟羅米慧過來深大這邊喝東西了。你不用來接我啊,我等下坐地鐵回去。」
張競馳卻跟我執拗上了:「不,我去接你。」
我看看今天是周五,這個時候肯定塞車得半死不活的,於是我說:「不用啊,這個時候塞車呢。」
張競馳繼續執拗:「那我坐地鐵去。等我。」
掛了電話之後,我想像着張競馳在地鐵上被擠得要死要活的鬱悶勁,有些無語地走到門口,我果然看到陳亮和羅米慧湊在一塊聊天。
在昏暗的燈光下,我看到羅米慧的臉上呈現出一種我難得一見的神采飛揚來,而陳亮這樣性格的男人,竟然也難得地展露出配合來。
我正看得出神,羅米慧抬起眼帘看到我了,她慢慢地走過來說:「你要請吃飯了,陳亮可是費了很大的勁的。」
我笑笑:「當然要請,等張競馳到唄,他買單。」
羅米慧一聽,她很快揮揮手說:「張競馳回來深圳了?跟你們去吃飯,會虐死單身狗的。我們分開玩兒吧。我跟陳亮自己去吃了,等周一我拿單找你要錢。」
還真是說一出就是一出,羅米慧的話才說完,她就推搡着讓陳亮去鎖門,然後沒跟我再客套,就這樣走了。
落單了之後,我只得一個人孤零零坐在文山湖那裏玩石頭。
我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反正張競馳老是不按照常規出場,他躡手躡腳地走過來,一把從身後將我抱住,我一個激靈,如果不是他身型高大,我早把他甩進湖裏面了。
哪怕沒把他踹進湖裏面,他因為怕硌着我,腳不自覺地伸進了湖裏,褲管都濕掉了一大半。
我很快把他的大腿給撥拉起來,還不忘抱怨:「你幹嘛要在背後偷襲我呢?我要再大力點,你就要掉進湖裏了。」
張競馳無害地嘿嘿笑笑:「要真掉進湖裏我也認了,畢竟牡丹花下死,那也是歡樂死。」
我瞪了他一眼:「你哪裏學來的油腔滑調?」
張競馳繼續嘿嘿一笑,他很快說:「我天賦異稟,自學成才。」
感覺要繼續扯下去,就沒玩沒了,還是先去找吃的比較重要。
原本我是想在外面吃了飯再回去的,但是張競馳在穿衣這方面有些小孤傲,哪怕夜色漸濃,他也覺得有人盯着他滴水的褲管看。
實在沒轍了,我們只得先打的回家。
等到我搗鼓好晚飯吃完,已經是十點半了。
跟張競馳抱在沙發上膩歪休息了一陣,我想站起來去臥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