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好了很多。」付興裝傻充愣道,既然知道了自己身體的隱患已經消除了,自然不能讓父母繼續擔心下去,在不透露華佗存在的情況下,只好再次把楊子云這尊帶有神醫光環的「大神」搬出來。
「不行,光靠楊神醫一個人的判斷,不一定保險,這樣,你和我去醫院,再檢查一次。」付嵩思量後,作出了決定。
他立馬上樓拿錢包,把後院裏的摩托車拉了出來,招呼付興坐上去。
「坐穩了。」付嵩說道,摩托車發出嘟嘟嘟的聲響,向着市中心跑去,這輛車少說也有五六年的歷史了,零件是換了好幾遍,付興坐在上面,感到一陣親切。
縣醫院門前,停了一溜子轎車,不必說也知道裏面是人山人海。好不容易排完隊,付興終於是拿到了體檢的單子。
一連串的儀器檢查後,付嵩拿着一疊子資料,找到了問診醫生。
「血壓,體溫……各項指標都很健康啊,付先生,您兒子的身體可是要比同齡人好的太多了,看來是很注重日常的訓練和飲食啊。」替付興診斷的醫生是一個老頭子,姓劉,笑眯眯的,拿着那些資料翻閱了很久,說道。
「真的?劉醫生。一點兒異常也沒有嗎?」付嵩語氣顫抖着問道。
「異常?這些檢查單子上沒顯示啊,如果是有眼科或者說是基因遺傳類的擔憂,你們可以去省級的大醫院去做專門的鑑定。」劉醫生疑惑的問
道,「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們聯繫。」
「不用了劉醫生,多謝你,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付興見自己父親激動的有要失態的徵兆,連忙告辭,拉着付嵩離開了。
剛出醫院門口,付嵩便激動的把付興抱住,抽泣了起來,像是要把這些日子來沉擔的壓力全都發泄出去。
「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付興用手拍着自己父親的後背,輕聲安慰着他,心裏百味雜陳。
這樣的一場怪病,對於一個家庭的打擊是近乎於毀滅性的,每個人都承受着壓力,活在病魔的陰霾下,付興自己倒也罷了,可他每次見到父母為他痛苦的樣子,心裏都宛若刀割,他甚至嘗試過自殺,但被他母親崔瓊用同樣自殺威逼的情況下,無奈的放棄了。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這句話不僅是對父親說,也是對自己,不僅是安慰,也是決心。
「走,快回去告訴你媽,。」付嵩漸漸平復了下來,想到了家裏還有人焦急的等待着,連忙催促道。
「好。」
回到家裏,毫無疑問的是皆大歡喜,母親做了一頓大餐,一家人喜氣洋洋的像是過節一樣。可付興的病一好,其他的問題便接踵而至了。
家裏欠下的債務,父母過度操勞的身體,付興荒廢已久的學業……
對於付興的父母而言,兒子的學業無疑是最為重要的,半年多的時間,想要繼續按照原先的進度怕是有些不太可能,只能是留級了,這樣一來,又是要有將近半年的空白期。
如果這樣的話,差不多是要有兩年半的時間都花費在學習里,雖然付興的成績不差,不過說句實話他對於書本上的知識並沒有太大的興趣,或者說,絕大多數的高中生都沒有太大興趣,只不過迫於種種壓力。而對此,鬼門關走過一遭的付興卻是有着不一樣的想法。
「我想去轉藝術生,藝術生對學習成績的要求不高,考個大學也不太難。」第二天,付興認真的說道。他考慮了一個晚上,覺得自己並不適合讀死書,尤其是在被華佗附身後,花費太多的時間在學業上無疑會壞很多事。
但是這個社會的話,不讀書也很難,這樣一想的話,藝術生就十分合適。
藝術生,從最開始的替那些具有天賦和特長的學生提供便利,逐漸的衍變成了一種被那些家境還算不錯的學生們所利用的漏洞。
相對過低的高考分數線,難度並不算高的藝考,大部分學習差勁的學生,通過藝術生這個跳板,考上了還算不錯的大學,這當然不是說藝術生制度差勁,而是大勢所趨,藝術生里依然還有天賦極佳的人,他們才是藝考的中流砥柱,是精華。
付興家鄰居的女兒楊妍,便是屬於藝術生之中繪畫類的,通過和她以前交談時的隻言片語,付興了解到了大部分關於藝術生的訊息
第五章 藝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