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一直維繫了將近五個月,虎幫雖然一直都在防備着蛇幫,但卻也認為他們一時之間並不敢出手,可事情偏偏就是如此,就在他們認為蛇因為沒把握戰勝他們而不敢出手的時候,蛇幫卻就在這時候突然出手了。
就在十幾天前的晚上,當聽到自己手下的一處場子被蛇幫的人挑了,並且還死傷了幾個弟兄之後,虎哥就有點坐不住了,他本就重義氣,手下的弟兄有傷亡,哪裏還能忍受得了,當即他就挑幫里的一些好手,一馬當先的向着事發的那處場子奔去。
「停!」
當距離事發的那處場子還有五十幾米遠的時候,站在大街上,虎哥不得不喊停了,因為他發現就在十幾米處,竟然橫站着一排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蛇幫的人!」
不論是誰,首先想到的就是這麼一個問題,然下一刻,所有人都傻眼了,包括董大壯在內,看着前面,看着那橫站着的一排人,無人不自脊椎骨冒起了一股寒氣。
昏暗的燈光下,仍誰不仔細看都絕對看不清楚,在前面攔路的竟是這樣一批人,正因為燈光昏暗,使這一群人看起來更加的恐怖。
他們一個個的臉色是紙白的,紙bai中帶有那麼一絲蠟黃。
昏暗的燈光下,他們那冷冰冰的眼神沒有絲毫生氣,同時也沒有絲毫感情,他們就像那山上的一塊塊冰雕,仿佛很久以前就已經站在那裏,但他們是那樣的可怕,混身上下都充滿了肅殺。
這群人不多,一共也就十二個而已,然而一個個看起來是那樣的木然和冰冷,三分像人七分像鬼,誰人看到都會忍不住打顫,尤其是在黑夜中。
虎哥手中的那把砍刀握得更緊了,想必仍誰都會這樣,這個時候,他已不知不覺的下了冷汗,後面還跟着好幾十弟兄呢,他完全能想像到現在的他們會是怎樣?但他是必定是所有人的頭頭,這一群人的龍頭,他怎麼能害怕呢?於是呼,管**的鬼還是神呢?大不了還不是一死嗎?老子就遇鬼殺鬼遇神殺神一次又何妨?
虎哥握着道的手非常用力,但因為太用力的緣故,所以有些微微顫抖,但最終他還是衝到那一群擋在前里的人面前了,這種不需要說話,他二話不說,一個弓步在距離前面一個還不到兩米遠的傢伙面前停留了下來,然後就毫不猶豫,一刀向前劈了過去。
刀鋒呼嘯,仍誰都會想像到那血花飛濺的場景,然而當刀落下並砍進前面那人的肩膀時,前面的那人甚至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那毫無血色的臉頰,那木頭一樣沒有絲毫感情的臉,虎哥知道他是真的遇到大麻煩了,於是他想拔刀,想把前面這人的腦袋砍掉,有道是蛇無頭不行嗎,拼着一腔熱血,他不相信就砍不到這攔路的,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拔湖那深砍在前面那人肩膀上的刀,前面那人卻動了,手中的刀一下子就劈了過來。
試想一下,如果一人砍一人一刀,而那人跟個沒事人似的,你卻要不停的挨刀,你會怎麼樣?
董大壯便是這樣,在一次閃躲不及的時候受的傷,他的很多兄弟也是這樣,傷的傷,死的死,這一場仗,他們輸得很慘,若不是前面那些擋住去路的人行動不怎麼靈活,估計他們是一個也別想着活着回來了。
「行屍!」虎哥的話剛一講完,張緯猛的就站了起來,他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自己才剛從上海回來,這一次竟然又碰到了同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