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稍後,我們會給每一位友好的朋友發通行證。」
任飛說完走下高台,帶着下屬離開。
被酒店工作人員擋在門口外的記者們,兩兩相視後,慢慢散開。
陳哥領着蔫頭呆腦的柳橋回到車裏,他將手上的傢伙扔到一旁,生氣的道:「誰讓你那麼說的?」
「又不是我自己說了。」柳橋反駁道。
「不是自己說?人家誰會把話說的那麼明白?」
「做新聞不就是要敢說敢問。」柳橋不甘心的說。
「那也要分場合,你知道濟壇大師是誰嗎?你又知道你說了那話的後果嗎?」陳哥簡直就要氣炸了,「算了,我和你較什麼真。」
陳哥摸出電話給上司打電話。
柳橋聽了半天也聽明白一些。因為她剛才說的那些話,他們社裏大概是不會得到酒店發給的通行證。
柳橋這才急了,她沒想到事情如此嚴重。
如果是因為她使社裏失去了採訪這條新聞的機會,她的工作也就到頭了。
想想對家裏發的雄心壯志,柳橋暗想:她決不能被打倒。
不能向家裏求救,她決定在朋友圈裏試試會不會有人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