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叫的好嚇人，一直喊餓。
——快到冬天了，多存糧食。
——我不想被餓死。
嘰嘰喳喳的鳥叫聲一直沒有停下來，宋樓側了側耳朵，懷疑的看着從他身前開過去的車子。
如果小鳥說的沒錯，動物園的動物不一定是生病了，有可能是動物園的人出了問題。
&精，我們能進水族館看看嗎？」
&事？」葉精金注意到宋樓的神色，「怎麼了？」
&聽到鳥說了一些消息，可能水族館的動物出了事。」
葉精金看了看書上一直沒有停下來叫聲的鳥，明白了。
&一下。」
葉精金從孩子對裏面找出了一臉無聊的記名大弟子周文丹，交代了一番。
周文丹點點頭，葉精金走回來，拉着宋樓的手向着水族館方向走過去。
因為線路檢修這個原因，水族館周圍的入口被封死了，只有工作人員可以進出側門。
葉精金索性抱住宋樓的腰身，對着牆外的樹木一蹬，筆直的竄了上去，找到了水族館的窗口。水族館裏面空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看不到，只有成片的座椅，水面上也看不到波紋，顯然水裏的動物沒有被人放出來活動。
葉精金摸了摸窗戶，直接推開，帶着宋樓跳下去。
&該往哪裏走？」葉精金詢問道，「你聽得到聲音嗎？」
&像是這邊。」
宋樓牽着葉精金順着牆邊走，他們左拐右拐的走到了表演舞台後面的空間，尋到了水族館的動物。兩隻海豚還有兩隻海獅被關在水中，誰的顏色還算清澈，但是幾隻動物似乎情緒不太好，發現了陌生人進來也沒有反應。
宋樓蹲在水邊，張開嘴說了些話，一直停在水底的海豚遊了上來，它張開嘴似乎發出了聲響。
過了好一會兒，宋樓起身了，海豚探着頭依舊看着宋樓，嘴巴張開着。
&精，你身上有活魚嗎？」
&包裹裏面裝不了活魚。」葉精金從包裹裏面摸出來曬好的肉乾，「但是我有魚肉乾。」
宋樓拿起魚肉乾轉身，餵到了海豚嘴裏。
不一會兒，水底下的另一隻海豚和海獅都靠了過來，葉精金拿出更多的魚肉乾，宋樓一隻一隻的餵過去。
等到餵完了吃的東西，宋樓卻沒有起身，他背對着葉精金看着水裏的動物。
&想把他們帶回家，在這裏繼續呆着，他們都會活不長。剛才被車子運走的是兩隻海獅的寶寶，它很健康，沒有生病，還是被人被帶走了，它不可能活着回來了。我聽小鳥說動物園裏的老虎都餓死了，只因為沒多少人看動物，動物園賺不了錢。」
宋樓低下頭，耳邊是海豚輕輕的叫聲，好像撒嬌一樣柔軟的聲音，控訴的卻是人類的惡行。
動物園賣動物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但是自己遇到的時候，宋樓的心情不是一般的難過，因為他聽得懂動物的語言，明白了他們的感情，就難以用人的身份看待發生在動物身上的事情了。
&能幫他們一次，但是幫不了更多。我們可以帶走他們，但是其他動物呢？都帶走？帶走後要怎麼安置他們？」葉精金拉起宋樓，摸了摸他緊皺的眉頭，「你想做什麼我都支持，前提是你要清醒地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能做到什麼。」
&能怎麼辦？」宋樓抬起頭對上葉精金的眼睛，「就算我把他們放歸山林海洋，他們也活不下去，所有地方都有人，他們生活在任何地方都會被人再次抓起來。」
小一些的普通動物還能找個林子生活，世界各地過來的動物們出了動物園就沒出可去了，一不小心恐怕還會被人抓了賣錢。
&想幫他們，就要從本質上解決他們的問題。」葉精金雖然聽不懂動物說話，可是他從宋樓的情緒里就能看得出來，水裏的海豚和海獅表面上看起來沒有問題，其實已經產生了對人類的怨懟情緒，否則和他們說話的宋樓不會這樣激動。「授人與魚不如授人予漁，讓人類了解了動物，他們就不會用錯誤的方式對待動物。你有能力，就可以幫助他們溝通。」
&果別人知道我能聽懂動物的話，我一定會被抓起來研究，大嫂也救不了我。」宋樓聽明白了葉精金的意思，「我不敢
第38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