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好些日子沒有見到姐姐了,我怪想她的,特來看看。」
&奶不見客。」
白香面無表情,讓劉姨娘看了暗怒,卻又無可奈何,幾番試着說服對方讓自己進去看看,都以失敗告終,最後不得不轉身離去。
齊歸遙問白香。「她什麼表情?可有說什麼?」
白香搖了搖頭。「她似乎就是單純的好奇您在屋裏幹嘛,其他的都沒有說。」
&齊歸遙頷了頷首,繼續等着吧!
一日晚上,齊歸遙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皎月,邢若秋坐在桌子旁,他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懶懶道:「這樣讓我過的好生無聊,」
齊歸遙不語,她又何曾不無聊了?這些日子,她一直呆在屋子裏,說快發霉了也不為過,好在她的病情與明夫人一樣,不好也不再惡化。
不得不說,敵方還真是沉得住氣。
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邢若秋目光一稟,迅速一個帥氣的翻躍,躲到了窗外。
白香跑出去開門,一見是張姨娘,便道:「奶奶不見客,姨娘請回!」就如對待劉姨娘一樣。
&有話與她說。」張姨娘話畢就要越過白香,但白香又把她攔住。
白香還是那句話。「奶奶不見客,姨娘請回!」
張姨娘目光冷了冷,金蘭似是接受到命令,立刻上前拉住白香的手腕,讓其沒有反抗的餘地。
張姨娘與齊歸遙本就已鬧翻,所以做事不必要各種扭捏。
&開我,你們要做什麼?」白香使勁掙扎,卻終歸是柔弱女子比不上習武女子,金蘭依然穩穩的拉着她。
張姨娘冷哼一聲,邁步朝齊歸遙的房間走去。
聞聲,齊歸遙立刻縮到被窩中,面向外,並故意讓自己的臉被床架的陰影覆蓋。
張姨娘走了進來,之後緊盯着齊歸遙,似是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麼異樣。
齊歸遙勾唇一笑。「姨娘,你還真是野蠻,我都入睡了,你竟以這種方式闖入我的屋子,這樣似乎不好吧?」從她的聲音中,完全聽不出是病者。
張姨娘聞聲,蹙了蹙眉,似是有些事情讓她很難相信一般。
&麼了?姨娘怎麼不說話?」齊歸遙一樣緊盯着對方的臉色,不打算錯覺對方臉上一絲一毫的一樣。
&以為你生病了,所以過來看看。」張姨娘冷冷道:「看來你還好的很。」
&好的很。」齊歸遙的聲音突然變了些。
敏銳的張姨娘立刻撲捉到這絲異樣,眼神微微一亮,便趕緊又道:「我來,是要問你件事,可有再見過我的落兒。」
&有。」齊歸遙的聲音又變了些,好像是故意隱藏自己生病的事情,卻裝不下去一般。
張姨娘身旁的金蘭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令張姨娘的臉上露出一絲確認的表情。「看來你病的不輕。」她笑了,笑的甚是開懷。
&沒有生病。」齊歸遙故意讓自己語中有絲慌亂。
張姨娘一步一步逼近對方。「中了我的毒,還敢在我面前說自己沒有生病?」語中滿滿的殺意。「反正我們已經撕破了臉,你和那個死女人也都已經中了毒,我就不怕對你說什麼,我告訴你,你們都快死了。」
本來她打算呆在屋子裏坐等明夫人與齊歸遙一步一步步入死亡,卻不想怎麼都無法得到齊歸遙身子有恙的消息,便只得在今日親自過來確認,既然來都來了,說出這些也無妨。
齊歸遙皺眉。「是你給我們下了毒?什麼毒?何時下的毒?」
&然是我下的毒,除了我能殺人以無形,難道還有其他人能辦到?」張姨娘面露憧憬,「等你們的毒再發作兩次,就可以死了,我的落兒就能回來繼承家業了。」
若不是找不到無色無味無異常症狀的快毒,她絕對不會用這種分三步發作之後才能身亡的異毒。只能怪齊歸遙看的太嚴。
&就那麼確信我找不到解藥?怎的如此沉不住氣,現在就告訴我?不怕我說出去對你不利?」齊歸遙看着張姨娘,倒是覺得對方並不像如此無腦之人,不過大概原因,她多少還是猜到了,也不過只是隨口問問。
&藥?」張姨娘咧嘴大笑,「若是能有解藥,當初……」
&一下!」齊歸遙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