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不想見外人,姨娘還是乖乖速手就擒,免得大家都麻煩。」紀蓮審視着孟姨娘依舊退躲自如的樣子,不得不說,她確實很強。
孟姨娘突然冷冷一笑。「那大家就麻煩得了。」她的笑容中隱隱含着悽然。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見明逸,她要知道明逸知道了多少,她要知道明逸是不是真的會對她那麼絕情。
果然,她的話音一落下,便就轉守為攻,開始企圖制服眼前的四名暗士。
紀蓮看着眼前幾個人的過招,將孟姨娘的拼勁盡收眼底。有一句話說的好,最可怕的人,就是不怕死的人。一個人若是連死都不怕,那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漸漸的,孟姨娘臉上的汗水越來越多,但她的身手卻依舊狠勁十足。反觀她的四位對手,反而表現出了吃力。
這時,紀蓮搓了搓手中的石子,這是他剛才試用怡消散時,趁孟姨娘不注意見到手裏的。他緊盯的孟姨娘的一舉一動,似是在找什麼機會。
孟姨娘果然是瘋了,明明使勁喘息着,但動作卻一下比一下有衝勁,仿若就是要趁對方越來越吃力時,一發將他們給打倒。
突然,紀蓮的手指向里一勾,並迅速往外一彈,那顆石子以迅雷之勢朝孟姨娘飛去。但孟姨娘也不是吃素的,她的耳朵微微一動,立刻朝旁邊一躲。
&的一聲,那顆石子的速度太快,孟姨娘反應又不及時,所以最終他還是撞到了孟姨娘的肩膀。
就在孟姨娘停止動作的同時,幾名暗士立刻制住了她。
孟姨娘怔了怔,臉色沉了下來。明顯紀蓮早知道她會躲,所以算準了地方,打中了她的穴道。
&不是普通的隨從?」她沉聲問,心裏的受傷只有她自己知道。沒有想到,明逸身邊竟然會有她不了解的人。這證明什麼?證明明逸從一開始就在防着她?
&身邊怎麼會留普通的人?」紀蓮道:「明知道屬下伺候着爺長大,怎麼沒有想到爺怎麼會不讓屬下成為一個有用的人?」
孟姨娘吸了吸氣,突然冷笑了起來。「你以為憑你就可以製得住我?沒人告訴你,你做隨從做久了,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本質?」
紀蓮聞言眸光一凜,立即道:「抓緊她!」
但是慢了一步,孟姨娘突然噴出了一口鮮血,與此同時,她手掌一揮,一股強大的衝力湧出,幾名壓制不及時的暗士立刻被彈了出去,紛紛倒地。
紀蓮警惕的看着她,瘋了,果然是瘋了。
孟姨娘似乎感覺不到身上的傷一般,她的嘴唇掛着鮮血,鮮血隨着她的詭異笑容而微微挑高了一些。「家養的武士,果然是弱的很。」
紀蓮知道她與別人不一樣,他們都是明逸培養出來的。而她不同,她就是來自江湖,土生土長的江湖人。對於武術,她所了解的範圍幾乎是不可估量的。
但就算是如此,她強制衝破他給她封住了的穴道,依然是會傷的不輕。
&娘,如今你有傷在身,還以為自己可以躲得了?」紀蓮面無表情道:「來人,抓住她!」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又是四名暗士立刻出現,並毫無停頓的朝孟姨娘抓去。
但是孟姨娘似是真的瘋了,她狂亂卻狠準的又躲又攻,嘴裏還不忘固執道:「今日,我若見不到明逸,我不走,也不死。我們試試,我倒要看看,你們能不能耗的過我。」
記憶中,她好久沒有直呼他的名字了,此時呼出了他的名字,她只覺得非常暢快,卻更覺得想哭,心酸的感覺遍佈她的血肉,令她難受的抓狂。
他真的要殺她?就算他知道她想害齊歸遙,可最終還是沒有成功不是?可是他卻急着置她於死地。
可笑,太可笑!
紀蓮蹙起了眉頭,他雖不相信她的能力,卻完全相信她執着的意志力。她眼裏的痴狂是那麼的明顯,仿若全身的血液都在奔騰。
時間漸漸的過去,孟姨娘眼裏的狂亂越來越重,她似乎有無限的力氣一般,不管暗士們的數量多麼增加,她都能應付的來。
紀蓮閉了閉眼,她不過也只是一個痴情到極致的女人罷了。為了一個男人,她真的是什麼都不顧了。
&手!」紀蓮突然喝了聲。
場上所有的人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