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指手畫腳,又不是什麼智者專家,我家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操心。」
許安邦走出電梯,和夏國寶打個照面,點了下頭,徑自開門回家。
夏國寶不等小潘媳婦回擊,也回了家。
癱倒在沙發上,好半天夏國寶的腦袋都是空白的,他不知道該想點什麼好讓腦子不這麼茫然。過了不知道多久,夏國寶站起來,洗了把臉,從冰箱裏拿出雞蛋番茄小白菜和掛麵,煮了一碗熱湯麵,然後連面帶湯吃得見了碗底,又去洗了碗,才坐下。看一眼梁珍妮發過來的日程安排,再看看時間,夏國寶撥了電話。
&老公啊,你想我啦?」
聽到梁珍妮的聲音,夏國寶的臉上終於帶了點笑容,回答道:「是啊,幾天沒見你了,吃飯都沒滋味。」
梁珍妮說:「明天周末,正好你來找我吧。」
夏國寶沉默下來,梁珍妮「餵」了兩聲,意識到是有什麼事發生,也跟着不說話了。
&婆,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說。」
夏國寶覺得喉頭髮堵,嘴張了又張,輕聲道:「阿胖和阿約好上了。」
梁珍妮頓了頓,溫柔地問:「需要我明天回家嗎?」
&用,」有多年的科普基礎,夏國寶明白這事不是解決不解決的問題,而是接受不接受的問題,所以他不着急,「我就是想找你說說,我堵在心口難受……你可真是淡定,不愧是研究這個的,波瀾不驚。」
梁珍妮心虛沒出聲。
夏國寶起疑:「你不會是已經知道了吧?」
&梁珍妮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夏國寶嘆口氣,就算追究他也不可能把梁珍妮怎麼樣,還是算了:「小潘媳婦說的。」
&說的?」梁珍妮皺起了眉,「她還說什麼了?」
&什麼,就是些瑣碎的閒話而已。」
&說!」
推了幾個來回,夏國寶拗不過,只好簡略複述一遍。儘管夏國寶把難聽的話都給略掉了,但架不住梁珍妮會聯想啊,在電話那頭聽完,梁珍妮當即決定,明天就回家。
梁珍妮雷厲風行,第二天中午就拎着行李箱站在家門口了。看着門口難看得掉渣的鐵架子,梁珍妮,怒氣值滿。
作為一位有勇有謀有智商有情商的女性,梁珍妮當然沒有當即發作。她回家舒舒服服地泡了澡,做了面膜,早睡早起,簽收快遞,穿了條一眼就能看出很貴的裙子站在了門外。
&樣有點不合適吧……」夏國寶一邊說着,一邊照梁珍妮的吩咐打開了快遞箱子。
梁珍妮伸手招了招。
夏國寶蹲在箱子邊,遞上去一個。
梁珍妮舉起來用力一摔,一聲脆響,玻璃杯四分五裂。
梁珍妮伸手。
又是一個。
夏國寶埋頭只管遞杯子,梁珍妮一個接着一個摔得好不盡興,沒一會兒小潘媳婦就罵罵咧咧地開了門,一開門又被亂飛的玻璃渣嚇得吱哇亂叫,倒退好幾步,看清門口是誰之後,小潘媳婦大喊道:「梁珍妮你瘋了吧?!」
梁珍妮眉毛一挑,接着砸。
古蘭心正在家裏練字,聽到動靜,開門一看就驚呆了:「老夏,這是怎麼了?」
夏國寶朝她擺擺頭,又看到許安邦也來到門口,夏國寶低下頭不緊不慢地遞玻璃杯。
&梁的!你這個變態!你全家一窩都是變態!」門口全是玻璃片,小潘媳婦根本不敢出來,只能在屋裏叫,「還有許約!都是變態!」
古蘭心詫異地轉頭問:「怎麼回事?怎麼還有許約的事?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飯也不吃。」
看着許安邦眼睛裏的血絲,古蘭心眉頭皺得更深了:「嘴巴被封住了吧。我待會兒問珍妮去,咱們別看了,我耳朵受不了。」古蘭心關上了門。
玻璃杯砸碎的聲音頗為刺耳,小潘媳婦被梁珍妮的眼睛盯着,連門都不敢關。她丈夫工作忙,周末也不休息,孩子早上送到爺爺奶奶家了,只有她一個人在家。一連砸了四十多個還沒停,小潘媳婦是真怕了,捂着耳朵嚎得歇斯底里的:「梁珍妮!你給我停手!這是我家!你再砸我報警了!」
梁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