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士就對他很好,哼!」和沃恩一夥的人質,站在一樓門口看着法什曼跟着夏一他們離開,很不爽的罵道。
沃恩不屑的說:「他一個人能取得了什麼作用,只要我們不聽他的,野貓團很快就會發現他一點用處也沒有,最後只能把他給棄了。到時候這個驕傲的傢伙,就可以任我們來打發時間了。」
「可如果我們在這裏欺負他,首相知道怎麼辦?」有人擔心的問道,沃恩是星務長的獨子,要和法什曼鬧起來也沒多大的事。但是他們可就麻煩了,到時候沃恩要是不管他們,那不是欠收拾。
「誰知道?你覺得野貓團還會管人質這麼多啊!怕什麼,有什麼事我頂着。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副樣子,好像我們都是些傻子,就他聰明似的。」沃恩狠狠的瞪了說話的人一眼,真是些膽小的傢伙,只敢動動嘴皮子。
雖然覺得沃恩這樣可能會給大家以後帶來麻煩,但是他的態度這麼強硬,他們都不願意得罪他。反正是他帶的頭,真要怎麼樣了,就可以說是受了沃恩的威脅,沒辦法才針對法什曼的。
法什曼來到了戰艦上的軍務室,見到了一臉兇相看起來很像強盜的奈恩。他只是有禮貌的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絕對不能表現得太強勢和太軟弱,這些表現都會讓他陷入麻煩中。
「坐吧,我們邊吃邊聊。」奈恩早就準備了菜,就放在軍務室辦公桌邊的小桌上。法什曼沒有客氣,只是安靜的坐了下來,然後眼睛往菜上掃了一眼,頓時就愣住了。
他雖然不是首相最疼愛的兒子,但是也不可能受到虐待,什麼樣的好東西都嘗過了。但是現在桌上放着的東西,卻把他看得莫名其妙。
詭異的碧綠色濃湯,上面還點綴了幾滴紫色的油類物體。那黑得像炭的肉排上,扣了一團紅白相交像腦組織的菜泥,完全看不出來是什麼菜。就連那盤蔬菜沙拉,裏面的菜顏色也全是艷紅艷藍這種不能入口,一看就像是用有毒植物組成的。
奈恩在他的對面坐下,然後舉起了酒杯,裏面裝着的是金色飄着紫或是白色細絲的酒。「法什曼先生,這裏條件有點差,可不要嫌棄了。」
「還好,可以理解。」就算是不敢吃菜,法什曼還是認得出來,面前酒杯裏面的酒是上好的愛味酒。那紫白色的細絲,就是被釀造過後的野酒花,也是愛味酒最大的特點,所有手工出的愛味酒都會飄着這些東西。
法什曼優雅的輕輕抿了口酒,而奈恩卻是一口氣就全部幹了,然後才放下杯子自己拿酒杯又倒了一大杯。
這時夏一和梅傑也擠過來坐下,格傑還微笑的點點頭,而夏一就不客氣了,直接就開吃起來。
看着她把那些顏色詭異的東西大口的塞到嘴裏面,法什曼儘量不去看她,真是太可怕了。
「法什曼先生,聽夏一說你很願意和我們合作,一路上的表現都非常的好,所以我們決定和你好好談談。」奈恩吃了口肉排,就放下刀叉看着法什曼講道。
法什曼覺得自己太冤枉了,什麼時候很願意合作,而且還一路上都故意表現良好了。之前的合作完全就是被逼的,如果不是為了活命,誰願意做這種事情。
「不知道團長是想怎麼合作?我對你們的作用並不大,和其它的人質差不多,並不能給你帶來更多的東西。」法什曼很清楚,自己裝英雄也裝不了多久,如果繼續和野貓團合作,真的就有可能成判國了。
「法什曼先生可以先聽聽我們的合作內容,到時候你再做決定。」這時,從軍務室裏面的檔案間,鄧南走了出來。那些本來放光板存儲資料的檔案間,已經成了他的債務存放室。
他走出來並沒有坐下來陪着他們吃,而是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雙手放在翹起的腿上,微笑着看向法什曼。現在鄧南是團長的副官,還是野貓團的參謀官,這些事情都是由他來處理。
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帥哥討人喜歡,比較有誘惑力。他的紳士風度又很好,表情基本都是在微笑。這種人談判的時候,總會給人一種深不可測,好像什麼事都胸有成竹,你的花花腸子他都早知道的感覺。
「請說。」法什曼也禮貌的講道,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聽聽也沒什麼問題。但如果是要合作的話,肯定是不會同意的,對自己的好處又沒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