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機甲艙都是透明的,比克卻拿了塊黑布把它蓋了起來,當寶貝似的不讓別人看。夏一都想對他說,又不是什麼絕美的女兒,藏着怕被野男人拐跑了。
突然,比克喊起了她的名字,「夏一。」
「什麼事?」夏一一愣,難道是想叫自己還錢嗎?
比克背對着她,抬頭看着黑佈下的機甲艙,異常嚴肅的說:「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如果答應不了,我從黑市上給你重新買架機甲,這件機甲不會給你。」
「你說。」夏一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只是件舊機甲,有必要弄得好像要把遺產給自己一樣嗎?
「我要你做到,任何時候都不能向敵人低頭,不管面對的是什麼樣的敵人,你只能死去,而不能投降。就算是死,也要死得英勇。」比克語氣沉重的講道。
夏一非常的不解,不就是穿個機甲,為什麼要說這種。自己應該不是入了什麼黨派吧,怎麼這麼的詭異。不過這答應下來也沒什麼,自己也沒有向人低頭的習慣,打不過別人也不會去求活命。就當是給這個老人的150萬納達幣的安慰吧,於是她就乾脆的答應下來。
「你要記住你說過的話,不然你就配不上這件機甲。」比克又提醒了她一句,夏一才知道他是覺得自己不發個誓,就連穿這件機甲的資格也沒有。
有這麼嚴重嗎?不就是件機甲,所有的機甲兵都會得到機甲,更不要說這件還是二手貨。
嘩!
比克把機甲艙上的黑布扯掉,露出了裏面的機甲。全黑色的機甲,沒有一絲反光,全身上下一點特別的標誌都沒有,到是有一片片暗紅色的東西,好像被潑了顏料上去似的。這些暗紅色非常的凌亂,如果是畫上去,那人肯定是名抽象派的畫家。
夏一走了過去,沒覺得這件機甲有什麼讓人驚訝的地方,到是身上這些抽象畫有點意思。她歪着頭看了看,好奇的說:「這機甲之前的主人是抽象畫的愛好者吧,竟然把機甲畫成了這樣子。」
「那是血!那是血濺在上面,深深印在上面的痕跡。」比克狠狠的鄙視了她一眼,一點見識也沒有。
「你哄誰啊,機甲又不是布料,還能被血染成這樣子。」夏一不服氣的講道。
比克冷哼了一聲,「殺得人夠多,一直泡在血裏面,就會對這種ss合金產生效果。這種有血跡染上去的機甲,軍中不超過20架,這是血色最多的一架。」
「ss合金?」夏一重複了一遍,名字也太簡寫了,誰取的名字這麼偷懶。
比克忍無可忍的吼了起來,「笨蛋!就是死神的意思!」
梅傑站在旁邊已經沉默發呆了半晌,被比克的吼聲打斷,他才震驚無比的指着這件看起來黑漆漆沒什麼特點的機甲,結結巴巴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魔笑會在這裏!」
「你問我,我問誰啊!難道沒修好之前你沒認出來!」比克白了他一眼,身為機甲好手,竟然在修理之前沒認出來。
「魔笑?那是什麼東西?」他們的對話讓夏一聽不懂,她只得把話插了進來。
梅傑的眼中充滿了興奮,捏着夏一的肩膀就激動的喊了起來,「什麼東西?這是魔笑,是這架機甲的名字!我們倆換吧,我把在諾太城的房子賣掉,給你買新的機甲,你把這台機甲給我!」
「……至於嗎?」夏一看着興奮異常的梅傑,重新打量起那架看起來,還沒有梅傑那身機甲閃亮的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