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塵駭然的發現,自己和四周星力的聯繫徹底的斷絕。不,不是斷絕,而是神華把所有的星力全部吸入了他的體內,他微笑着伸出手,而身體則彷佛黑洞一般,把四周所有能夠吸納的能量全部吞噬了進去。易塵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得有點慘白,而神華則是和聲笑着:「一切的能量,都是有蹤跡可以追循的。實際存在的,就是可以控制的,不是麼?」
易塵乾笑着伸出手,和神華握在了一起。一股綿綿泊泊的真元彷佛無數細細的雨絲一般,順着易塵手臂的經脈向他的體內溫柔而又堅定的侵入,強橫而不容許外物存在的劍元馬上自我發動了,一股『裂天劍氣』順着易塵的經脈刺了出去,然後『殺神』毫不講理的把神華的真元吞噬掉,接着就地轉化成了『劍元』。
神華的臉色也變了一下,他剛才還覺得易塵的真元絲毫沒有抵抗的能力,甚至他已經能夠操縱易塵的真元流動了,誰知道易塵體內有一件古怪的東西,一件古怪的法寶,居然能夠主動的吸收修士的真元然後加以轉化,甚至就連他都擺脫不了。
神華眉頭一皺,剛才他吸納的星力整個的凝聚成一個球體,轟進了易塵的體內,恰好和易塵的『裂天劍氣』對撞在了一起,就在兩人手掌接觸的地方炸開了。兩人的巴掌突然鬆開,一股小小的風勁從其中散開,吹得二人的衣襟都飄蕩了一下。
易塵淡笑:「領教了,不知道神華先生來自何方呢?」
神華微微的鞠躬,和聲說:「願神保佑您,親愛的先生,我是誰,重要麼?」
易塵歪起了腦袋:「三個之一?」
神華沉默了一陣,笑了笑,曼聲說:「也算是吧,不過,並不準確就是了。。。你認為,如果是我親自動手,你能夠抵擋得住麼?雖然,那件東西真的很可怕,可是,唔。。。如果緊緊對付你,我不費吹灰之力。」
易塵恍然:「玄功變化後分神來此,可不是一件安全的事情,萬一被人誅殺一魂,您可就損失慘重啊。」
神華淡然說:「誰能誅殺我的一魂呢?你麼?似乎不可能呢。小朋友,追求官職、爵位、女性、金錢,這些事情都是浮雲一般,有什麼意義呢?不如學習我,一心清修,只是偶爾為了一些事情出動即可,何必用盡手段獲得其他人的矚目呢?」
易塵心裏大喜,感情神華把自己當成一個普通修士,為了官職名利而不擇手段的惡棍了。他飛快的退後的一步,對着神華大聲說到:「哼,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有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而胡亂惹事麼?倒是你,哼,殼裏殼魯先生,您看怎麼說?我的下屬受到了毆打,這是事實,難道聯邦的法律都是空文麼?」
軍務總長走了過來,陰沉的說:「誰敢說聯邦的軍律是空文?哼,殼裏殼魯主席,這是您的女兒吧?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通古拉斯、哈威他們一群人也走了過來,看到易塵的表演,乾脆的就直接站在了後面不吭聲。哈威是迷信易塵的能力,而通古拉斯則正想看看易塵的頭腦功夫到底如何呢。
殼裏殼魯剛要開口說話,剛才神華和易塵的一番古怪對白正讓他鬱悶着,正想發發官威呢,聽到了軍務總長的問題,還不趁機表現一下麼?他才懶得管事情的經過到底怎麼樣,反正自己的女兒一定是不會有錯的。
契科夫突然就抱着肚子蹲在了地上,一臉痛苦的看着軍務總長:「長官,我,我,我被打成內傷了,天啊,他們惡意的毆打我們。我,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來邀請這兩位白衣的小姐等下去跳舞,可是旁邊這幾位先生就突然動手了,他們,他們打傷了我的同伴。天啊,他們一定都要死了。」
幾個將領親自蹲下,撫mo了一下斯凱他們的脖子,然後把手指放在了他們的鼻孔前,一個上將緊張的吼叫起來:「叫急救人員,他們快死了。。。該死的,那些王八蛋下手這麼狠?不知道他們是軍官麼?他們還穿着制服。」
兩個神殿的白衣小姑娘差點氣瘋了,契科夫一上來就瘋言瘋語的對着兩人拉近乎,而斯凱他們乾脆就差點倒在了她們身上,旁邊的幾個年青人正準備表現呢,一看到這個情況,就拉着斯凱的肩膀往外面拉了一下,於是衝突就這麼起來了,斯凱他們在晃動着腦袋給幾個年青人重擊後,突然就稻草人一樣的『淅瀝嘩啦』的倒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