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晨練的時候用的
那種,軟不軟硬不硬的怪劍。
三角眼三劍磕開白季的刀鋒之後,手中的怪劍毒蛇一般尋跡而上,不過他沒有選擇可以一擊斃命,但是攻擊距離更長所需時間更短的咽喉、胸口等要害之處。而是一劍削向白季的手腕,無奈之下白季只能鬆開刀柄選擇自保。
不過他沒有因此喪失戰鬥力,反而變得更加的兇悍。
只見白季突然低頭撞向三角眼,一隻手「唰」的一下彈出拿住了三角眼的脈門,與此同時整個人如影隨形的貼了上去。
「貼身短打」,這是一種在近距離之內,兵器和長拳都施展不開的情況下,依靠短距離爆發的打鬥之法。
現在白季兩人幾乎是貼在了一起,雙方也就是一兩個拳頭的距離,在如此貼近的情況下三角眼一下子就懵了。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打法,雖然拼命抵擋甚至努力的去抵抗,但是出手的時候總是感覺使不上力氣,打在白季身上也跟撓痒痒差不多。
雖然三角眼也想要改變這種局面,但是卻始終無法擺脫白季的糾纏,沒過幾分鐘,他就活生生的被白季打到吐血,隨後一掌擊中咽喉,將喉骨打得粉碎很快就倒地身亡了。
白季如法炮製,就像對待上一個血魔教徒一樣把三角眼挖了一個坑就給埋掉了,而後便騎上柴蛟馬向谷陽縣城的方向趕去。
谷陽縣並不是一個大縣,城牆只有一丈多高,而且顯得破舊不堪,有好多地方都已經坍塌了也沒有人去管。
這谷陽縣不知道是不是也鬧「妖怪」,城門口處站了七八個兵丁正在檢查來往的行人,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白季牽着馬走了過去,當下就有一個蓄着髯須的士兵走過來攔住他的去路。
白季也是一個識趣的人,從懷裏摸出最小的一塊碎銀子塞到士兵的手中問道:「這位官爺,我這是初來寶地,不知道咱這裏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搞這麼大的動靜?」
「嗨!這還不是那個金葉子給鬧的!」這個士兵沒好氣的說道。
「金葉子?」白季想了想,沒聽說過有這號人物。
「這人是一個盜賊,因為每一次作案都會在案發現場留下一片金葉子,所以別人才管他叫金葉子。」士兵解釋道。
「留下金葉子?真的金葉子?」白季詫異的問道,見到士兵點頭白季忍不住喃喃自語:「這個人真的是瘋了!」
「是啊!很多人聽到這件事都覺得這個金葉子是瘋了,可是他做的事情可不瘋。」士兵突然一臉八卦的道。
「他做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事?」這時候白季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
「這第一次,他先給知縣老爺送了一封信,說他三天之後要過來頭縣太爺的官印,縣太爺以為這只是哪個毛賊開的玩笑,便派了手下的捕快去抓賊了事。哪知道三天之後,老爺的官印被人用刀削成兩部分,只有上面的那個烏龜被留了下來,剩下的部分則不翼而飛,同時他還留下來一片金葉子。
第二次他又送來一封信,說是要把老爺的三個小妾的肚兜全都偷走。老爺慌忙把縣裏的人手全都召集起來,把縣衙的後院圍得水泄不通,可是時間一到老爺幾個小妾的肚兜,貼身之物全都被人偷走,掛在了醉春樓前面,當時好多人都跑過去搶了,我也搶到一條……咳咳!」
士兵自知失言,乾咳了兩聲又繼續說道:「前天金葉子又給老爺送信了,說是三天之後,也就是明天要把老爺這些年撈的的銀子全都偷走。嘖嘖,那可不少恐怕打一百片金葉子也夠用了。我們老爺也是嚇壞了,這才讓我們這些人把整個谷陽縣翻個底朝天,也要把金葉子找出來,就是苦了我們這些當差的。」士兵搖搖頭一臉的無奈。
「原來如此!」白季總算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於是又摸出一塊碎銀子塞給那位士兵道:「這天色也不早了,我想要到縣城裏找個客棧歇歇腳,不知道幾位能否行個方便?」
「小兄弟說的那裏的話,你一看就是一個好人,不用搜了!放行,放行!」士兵揮揮手把白季放了進去。
白季找了離縣衙最近的一個客棧住了下來,他對這個「金葉子」的人很感興趣,想要看看對方是何樣的人物。
而且他對這個谷陽縣的知縣也沒有什麼好感,
四十章怪盜「金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