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珍貴的瓷器,每一次試探和觸碰,都那麼的小心翼翼,直到他冰涼的指尖碰到了那溫熱光滑的皮膚。
「唔。」後腰的那一絲涼意瞬間在林希羽的腦海中無限放大放大再放大,而秦崢的手還在不斷的向下向下再向下,眼看就要……
「停!呼……呼……」林希羽側首逃離了秦崢的雙唇,喘着氣制止道。
她的心跳的好快,就像是快蹦出來了一般,她還能聽到他的心跳,砰砰砰砰的,似乎每一下,都有力地撞在了她的胸口。
「怎麼了。」秦崢的聲音有些沙啞,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
「天黑了,早點睡吧,明天你還要早起。」林希羽推了推秦崢的胸口,整個人又坐正了些。
「我有點難受。」秦崢眉頭越皺越緊,身體的某個部位,似乎就要炸了。
「哪裏難受?」一聽秦崢說不舒服,林希羽立馬就忘記了剛才的事,人又湊了過來,抵住了他的額頭,然後輕呼了口氣道,「還好,沒燒。」
「這裏難受。」秦崢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小秦崢依舊高舉着戰鬥的旗幟,等着乘風破浪。
「這……你……我這……你……」林希羽臉上的紅暈還沒完全消退,又蹭一下冒了上來。
而秦崢則是用手去拍打了兩下,就是怎麼都拍不下去。
他想起了李老頭兒教他的醫學知識,這怕是和氣血逆行有關,是不是要放血?
於是他伸手就掏出了那袋銀針,然後就開始解起褲腰帶來。
「你做什麼!」林希羽一看這架勢,頓時大驚,一把奪過了他手裏的銀針。
「我覺得可能是充血,放下血就好了,漲的難受。」說着,秦崢就要拿回銀針。
林希羽立馬把手往後一藏,紅着臉急道,「犯什麼傻呢,你還想不想生娃娃了!」
「生……娃娃?」這事,怎麼和生娃娃扯上關係了?
突然,一道靈光乍現,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腦中串成了一條線,那書中的內容,段老意味深長的話,還有那天胡羅波的一舉一動……
原來不是生病,原來這是生娃娃的前提。
那現在不是剛好,擇日不如撞日,「羽兒,我們來生吧!」
「啪!」
林希羽毫不猶豫的,一巴掌就拍上了秦崢的腦門,語氣異常羞惱地說道,「生你的大頭!你明天不辦事了?其他事,等你回來後再說。」
「那回來後生?」秦崢機智的察覺到了林希羽的話外音。
林希羽越發的羞惱,強做惱怒狀,「生生生,就知道生!你……」
秦崢自然不會把她的佯怒當真,當即打斷她的話頭,有些興奮地問道,「你想要男娃還是女娃。」
林希羽的注意力瞬間轉移,脫口而出道,「女娃!」
「為什麼?」
「因為女娃,可以繼承她娘親的國色天香。」
「那我覺得還是男娃好。」
「為什麼?」
「因為男娃可以像我一樣,給自己的娃娃,找個國色天香的娘親。」
「嗯哼。」林希羽自然聽出了秦崢拐着彎的誇讚,得意的輕哼了一聲,笑道,「你比原來,要油嘴滑舌多了reads;。」
「人總是在不斷進步的,你給我們的娃娃想好名字,等我回來驗收。」
秦崢看了看天色,確實不早了,說着,他就拉着林希羽的手,帶着她往房間裏走。
林希羽一進入到取名的忘我階段,就開始走神,不知不覺地跟着秦崢走回房間,嘴裏還在自言自語道,「秦寶寶?不行!秦貝貝?也不好!秦什麼呢……」
秦崢聽到她的自語,不由得苦笑連連,待到林希羽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秦崢帶到了床邊,此時屋中只有他們兩人,識趣的秦刺自然早就出去守門了,至於念念,正在房中的另一張床上呼呼大睡。
「你、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林希羽一看到眼前的大床,瞬間就緊張起來,手心裏的汗當即就冒了出來。
秦崢感到了她手心裏的濕意,疑惑道,「睡覺啊,你在……害怕?」
「瞎、瞎說!」林希羽瞪了秦崢一眼,惱道,「誰怕了!」
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