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一層禁制的高手,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般厲害,這從他帶着林希羽和小包子隱藏至今,卻無人發現一點,便可以切實看出來。
而知道秦崢他們來過的那幾個人,此時還真以為,秦崢一行早已遠遁,誰會想到,他此時就藏在近處。
「齊二叔,我相信你睡着時必然也手眼通天,我就問,象家祠堂和風鈴兒,你們齊家交還是不交?」
「交。」齊二叔挑了挑眉,嘴裏蹦出了一個字。
「二叔!」齊躍臉色大變,他本以為二叔的出現會是轉機,卻未曾想他竟然毫不猶豫地,便要將鈴兒交出去。
齊二叔壓低聲音對齊躍說道,「齊躍,事情發展至今,已不是可以容忍你小情小愛的時候,我們來到這裏這麼久,對於那些失蹤的和曾經來過的一層侵略者還不是毫無辦法,若真因你那妞讓我們齊家背負這不義之名,你當如何自處?當時她來的時候就該死,或許她那時候死了,便不會有現在之事。<>」
顯然,所謂的大義的包袱,也重重地壓在齊二叔的頭上,況且他們這種人,本來就不屑於什麼兒女情長。
「二叔!鈴兒與此事沒有關係,你應該一清二楚,你也知道水家的搜魂之術,以鈴兒的體魄,如何能受得住?」
「你也知道水家的搜魂之術?就算這風鈴兒與那事沒有關係,那她的魂魄里也必定會有些許線索,二叔答應你,將全力幫你保住她的性命!」原來齊二叔心裏,已經做好了與水家合作的打算。
外人只見齊二叔與齊躍雙唇開合幾句,齊躍竟然就臉色慘白的再也不說一句,似乎已經接受了二叔的決定。
秦崢見狀,笑着搖頭道,「這小子倒也有幾分真性情,可惜還是被家族束縛的太深,對了小包子,若是我們找到那個傳送陣法,你有幾分把握能夠修好,又需要花多少時間?」
小包子得意地拍了拍胸脯道,「那個陣法我早已爛熟在心,那個陣法本身的刻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與另一個陣法的關聯,我只要事先準備好一個傳送陣法,然後看到原陣找到兩個陣法的關聯符號並加至我們自己的陣法上,那我們便可以實現傳送,所以我至少有九成把握,還有一眼的時間。」
聽聞秦崢和小包子的對話,林希羽一下便猜到了秦崢的想法,「秦崢,你是想……」
「是啊,要是可以直接救回鈴兒,我們便可以知道那個陣法所在,何須再跟一層的人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