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着身後的城衛軍命道,「給我搜!」
「等等!」張天喬背後的官兵們也向前一步,用手裏的長矛擋住了城衛軍的去路,「你說搜就搜,我為什麼要讓你搜?你當這裏是你自己家的後院,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麼!」
張天喬此時的臉也冷了下來,風平浪此番一行咄咄逼人,到底是誰,給了他如此底氣。
他的府自然不能亂搜了,雖然沒有和三河國人通信的證據,但是他的地牢裏還藏了華家給的一千兩黃金,若真要被發現,他身上就是有千百張最都說不清楚。
一千兩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光是小妾就可以買一個城了,不要說他的俸祿了,光是城裏的油水沒個幾十年也搜刮不到,要是被發現了,即使他不被判通敵,光是那受賄巨額一條,就夠讓他丟了烏紗帽,把牢底坐穿了。
這時,一柄寶劍鋒從磨礪出,噌啷一聲被風平浪從鞘中拔出,然後唰一下飛擲而出,剛剛好好插在了張天喬的腳尖之前。
「陛下的尚方寶劍在此,我看誰敢擋我!小的們,給我上,踏平鳳陽府,殺了張賊,剩餘人,統統壓入地牢,擇日後省!」出了尚方寶劍,風平浪的底氣又足了三分,而鳳陽府的官兵們則是同時驚地丟了手裏的武器。
只是一柄劍,便讓他們丟盔卸甲潰不成軍,因為它不僅僅是劍,還代表了當今陛下天有涯的權威,代表的是不可逆轉的聖意。
「怎、怎麼可能!」而張天喬也在看到劍的那一刻,癱軟在了地上,驚恐地看着一個拳頭,在自己的面前越放越大……越放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