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總不能趴在人家身上邊拉邊動吧?
最開始唐彪也沒有在意,可後來一看了不得了,再這樣下去,這公子怕是要拉死,唐彪害怕了,帶着劉越馬上迴轉了江寧。
到了江寧後,劉越已經拉得說不出話來了,全身都是軟的,就命根子是硬的。
劉道正一看嚇壞了,馬上請來了全江寧有名的郎中為兒子醫治,但效果卻不怎麼好。
此時,有幾個郎中正在商量着什麼,劉夫人見自己的寶貝兒子成了這個樣子,只差上吊了,急得都快將心急出來了。
郎中們停下商量,走向劉道正。
劉道正臉色陰沉的看着這些郎中。
「劉大人,公子這病不會無端發作,應該是誤吃了什麼。」
劉道正一聽火冒三丈:「此時不是應該想着怎麼醫治嗎?」
郎中們忙點頭:「是的,但誤吃這樣不算病,只能邊吃藥,還要看公子能不能挺過去。」
那邊,正在跳着的劉夫人一聽差點暈倒,藥都不管用了,全靠兒子的造化,她一步跳了過來,指着郎中們大罵:「我家越兒好不了,你們全都要倒霉,你們全都要下牢。」
郎中們沉默不語,劉道正煩惱的擺手,示意他們去煎藥。他則轉身出了門。
陳師爺摸着下巴站在院中,見劉道正出來忙行禮,劉道正煩得看啥都煩,沒理陳師爺。
陳師爺穝着牙花子說道:「奇怪了,公子會誤吃什麼呢?」
劉道正突然爆發了:「豈有此理,唐彪身為捕快,但卻和越兒私自外出,來人哪,讓唐彪過來。」
唐彪跪在劉道正面前,這個時候他害怕極了,這萬一劉越真死了,那他就真的倒霉了,倒大霉了。
先不說劉道正,這夫人也不會放過自己,那劉越就是夫人的心頭肉。
可他也滿肚子的冤枉,本來想出去遊玩的,沒想到成了這個樣子,算起來,這全是陸晨搞的鬼。
嗯?陸晨?唐彪眼前一亮。
「老爺,屬下和公子在常州碰到陸晨了。」
唐彪說道。
劉道正怒哼:「本老爺在問你讓越兒吃了什麼。」
唐彪忙說道:「屬下沒讓公子吃什麼,是陸晨。」
劉道正一愣,陳師爺來了勁:「你說什麼?」
唐彪將在寺廟中發生的事說了一下,陳師爺皺眉:「這個陸晨餵公子吃了東西?吃的是什麼?」
劉道正已經憤怒得要跳起來了:「豈有此理,這個陸晨如此大膽,來人呀,將他抓來,快抓來。」
這個時候,突然有人進來,說是常州來了封信,劉道正正在氣頭上,接過信隨手扔在了院中的石桌上。
屋中。
劉越奄奄一息,下面還在不停的拉着,拉出的都是黃泡泡,根本沒東西可拉了。
可上面呢,那根東西還是直挺挺的,上面青筋畢露,而且燙得驚人,看樣子都能爆掉。
劉夫人只能命令兩個小婢女不停的用手幫昏睡的劉越,可一次又一次,兩個輪流來的婢女手都酸了,但劉越那命根子仍是直挺挺的,再這樣下去,非脫精而死不成……
有連夫人在身邊,陸晨自然是不能跟連小姐調笑,加上連夫人擔心江寧的家,一路上極少休息,只是趕路,四天後,他們趕回了江寧府。
一路到了連府,卻發現已經有公人在等着他們了。
連夫人不解,公差們卻如狼一樣撲向陸晨:「你小子終於回來了,等你好幾天了。」
這些正是知府衙門的公差,等陸晨好幾天了,只等抓到給劉大人復命了。
陸晨不用想就知道是劉越的事,他餵劉越吃了什麼他知道,只是不清楚有多大的效果。
連夫人皺眉看着他:「且去,連家會想辦法的。」
陸晨卻知道這件事是沒有證據的,就算他們怎麼懷疑,只要自己不承認,他們這罪名便坐不實。沖連月嘿嘿一笑:「別怕,沒有多大事。」
劉府。
劉越現在終於能吃東西了,雖然只有幾天,但他已經瘦得脫了相,命雖然保住了,連拉加上不停的泄|精,這身體同有一年時間怕也養不好。
劉夫人天天罵劉道正,罵他不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