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卻並沒有想這麼多,突然又是一笑,兩手拍在一起伸了個懶腰:「這次,看他怎麼逃脫。」
劉府。
劉越不可思議的看着桌上的《西廂記》,臉突突直跳,半天冷笑:「這怎麼可能?陸晨寫的?他一個死護院能寫出這樣的東西?這怎麼可能?」
江風月也一臉不可置信,《西廂記》的水平比他那些個什麼《戲姻緣》高的可不是一星半點,當日在玄武湖邊,陸晨曾經說過要寫這樣的故事,江風月當時對他冷嘲熱諷了一番,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陸晨真寫出來了,而且還是這樣的風靡,這讓江風月又吃驚又嫉妒。
「這人一定是抄了別人的,要找出這個原作者。」江風月恨恨說道。
劉越斜眼看了看江風月:「江師爺這是什麼意思?」
江風月臉上的肉哆嗦了幾下:「公子請想,這樣的書,豈能是一個死護院能寫出來的?依我看,這定是他抄別人的,借着別人來沽名釣譽。」
劉越心裏好笑,他其實也很聰明,他看出了江風月的嫉妒:「那麼,這個原作者在什麼地方呢?」
江風月恨恨說道:「會找出來的,一定會的。」
劉越無所謂的擺了下手:「找去吧,希望有這麼一個人。」
鶯鶯此時正在劉府後園的一個亭子中,她自然也是聽說了陸晨的事,這樣的事,傳的是非常快的。
說實話,她很震驚。
當時在自己的房裏,她只所以會救陸晨,那完全就是一種逆反心理和想當然,她想救,於是便救了,她可不管陸晨是她爹要捉的人還是什麼。可現在心思不一樣了,《西廂記》這本事描寫的是一個愛情故事,心氣高的鶯鶯小姐對這樣的風花雪月並不以為然,但其實她內心仍是對愛情有渴望的,只要是一個正常的姑娘,心裏一定會有渴望,鶯鶯雖然有個性,但並不能例外。
陸晨竟能寫出這樣的故事,更加神奇的是,他只是連府的一個護院,這大周人才這麼多?一個護院都能寫故事了?嘴角輕輕上翹,鶯鶯輕聲自語:「這個陸晨,越發的有意思了呢。」
相比別人的羨慕和震驚,陸晨現在的日子並不太好過,他此時就在並不在知府衙門的大堂上,他在牢房裏,他面前,有知府劉道正,還有唐彪和陳師爺。
劉道正非常生氣,原因是他竟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從知府衙門逃脫,這也太丟面子了,加上明知道前些時候,自己兒子劉越的病就是這人一手造出來的,劉道正殺了他的心都有。可他仍有幾分理智,常州那封來信讓他不敢大意。
他兩眼盯着陸晨的眼睛,陸晨和他坦然對視。
「陸晨,你知道自己所犯何罪?」劉道正用自己威嚴的聲音想讓陸晨感到害怕。
陳師爺也盯着陸晨不放,已經上過他一次當了,上次被抓來就特別老實,可上了堂就翻了供,陳師爺決不會讓自己再上第二次當。
陸晨望着劉道正正色說道:「我不知道大人在說什麼,我犯了什麼罪?」
「大膽陸晨,且不說你暗中下藥導致越兒差點死去,就說你在廟中打人和私自脫逃這些事,就可判你的罪。」
陸晨笑了:「大人,劉越生病這件事,其實大家都清楚,大人只是懷疑我,但卻沒有證據坐實就是我做的。廟中打人,自然是有打人的理由,卻不知道大人有沒有耐心聽聽?」
劉道正上哪來這個耐心啊?他冷笑一聲:「陸晨,你雖然只是連府一個下人,但也跟本府打過幾次交道了,你陰險狡猾,覺得本府還會上你的當嗎?」
陳師爺聽得連連點頭,劉道正又說道:「本府且問你,當日在常州,你見了什麼人?」
陸晨正在絞盡腦汁的想辦法,怎麼樣才能不讓邊上這個凶神惡煞的唐彪揍自己,突然聽到劉道正問出這麼一句,他不由得一愣。
常州?在常州見了什麼人?他為什麼要這樣問?
邊想着這些,他偷看劉道正,發現劉道正神色極不自然。這是為什麼?他突然想到,從蘇州回來後,自己就被知府衙門給抓了,可後來馬上給放了,這中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可他一直沒有細想,也想不明白,現在劉道正又一次詢問,這說明他在擔心些什麼事。
可是,在常州見了什麼人?就是劉越和唐彪
第一百零三章 名揚江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