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哈頓大橋上,佛朗西斯一步一步的朝妮娜走去,妮娜深吸一口氣衝破了佛朗西斯的咒術鉗制,雙手用力一撐整個人翻身朝後躍去,她一手抓起掉落在地的鋼管,鋼管摩擦着橋面,濺起星星火花。
妮娜眼神冰冷憤怒的看着立在她身前的佛朗西斯,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尼爾,如震怒的女王一樣朝着佛朗西斯衝去,用力一躍,手中鋼管勢若雷霆打向佛朗西斯!
佛朗西斯徒手接住了妮娜的雷霆一擊,妮娜一腳揣在了佛朗西斯結實的小臂上,反身躍起,在鬆開鋼管的瞬間她吐出一個咒語,鋼管剎那間赤紅如熔岩,火咒,她在一瞬間把鋼管的溫度提升了1000度!
灼熱的鋼管在一瞬間燙傷了佛朗西斯的手,他一把甩開鋼管連帶着一片焦糊的皮肉,「婊子......」
妮娜看見負傷的佛朗西斯,冷笑,「別以為你把他們都逼走了就能對付我!」
妮娜再度朝佛朗西斯打去,在鋼管打下的瞬間佛朗西斯的身影消失在了妮娜的眼前。妮娜尚未反應過來,後腰就被一股巨力擊中,整個人砸向橋邊的護欄。
佛朗西斯現出身形,看着掙扎着從廢墟中爬起來的妮娜,冷笑道,「沒想到奎恩小姐居然這麼能打,難怪伊莎貝爾那個女人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侄女在外面是死是活。」
妮娜用鋼管拄地,站起身來,她抬起手背擦了下嘴角留下來的血。此刻的妮娜一身灰塵染血,看上去狼狽不堪,但那雙美麗的眼依舊鋒利,她冷嘲道,「奎恩家族的人,一直都是這麼能打!」
「abi!」她剛一動作,佛朗西斯一個咒語就打向妮娜,將妮娜狠狠的朝那輛停在橋上的邁巴赫砸去,車窗瞬間碎裂。
妮娜低聲痛呼,跪倒在地。她咬着牙伸手把插在後背上的一塊大玻璃拔了出來,鮮血噴涌。
「能打?」佛朗西斯冷笑了幾聲,「這麼多年,我唯一承認奎恩家族能打的人,只有你的父親瓊納斯·奎恩。只可惜啊,老東西也死了。你那個姑姑心裏不知道多高興,她一心只想着從你父親手裏把奎恩家族的大權奪過來,還能成為十巫之一。你看你被我困在這裏這麼久了,來救你的人除了夏家的那個不中用的少爺,還有誰?」
妮娜吸着冷氣,斜眼看着佛朗西斯,嘲諷道,「我看你在監獄裏呆了那麼多年也是廢了吧,s級重犯,沒想到還會用隱形咒來偷襲我和尼爾?沒了隱形咒,你就失去了先發制人的機會了吧。」
佛朗西斯笑了幾聲,搖了搖頭,「你錯了奎恩小姐,我用的咒術不是什麼隱形咒。」他轉頭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尼爾,「隱形咒只能隱了身形卻無法隱蓋自身其他的動靜,例如心跳,熱度,呼吸聲,腳步聲。」佛朗西斯道,「我不得不承認,尼爾·邁克森先生他在戒律者中算是佼佼者,我是不會用隱形咒接近他的。方才我用來殺他的那個咒語是屏蔽咒,隱形咒跟屏蔽咒相比不過是幼兒園小朋友學來玩的東西罷了。屏蔽咒除了可以隱住自己的身形,更可以隱蓋呼吸腳步甚至熱量,即便你用熱傳感也無法發現我。」
妮娜抬頭望了眼灰沉的天空,看向佛朗西斯,「這麼說,我們現在所在的空間,就是你用屏蔽咒圈起來的曼哈頓大橋......」她頓了頓,道,「這麼強大的咒語你不可能一個人施展,我猜,莉迪亞·皮爾斯應該在暗中幫你吧。」
佛朗西斯嘴角的笑容僵住,斯莫克家族的驕傲是屏蔽咒,但是用屏蔽咒在市區獨立一個空間,但憑佛朗西斯他做不到。妮娜說的沒錯,他的確有個幫手,他借用了莉迪亞和另一間古物的力量,才能將自己的屏蔽咒提升到這個效果,否則的話......
「是又如何呢,奎恩小姐?」佛朗西斯冷笑,「你是見不到莉迪亞的了。」
「你說的不錯。」妮娜直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手腕,從皮夾克裏面的口袋裏取出一副黑色的皮手套,她一邊戴着手套一邊道,「但是,我的朋友們會找到莉迪亞,他們會替我把那個婊子撕碎!」
妮娜足尖一點,整個人從橋面躍起,一拳打向佛朗西斯!
微笑和夏風重新利用虛化實來到了曼哈頓大橋,但在他們面前的曼哈頓大橋車水馬龍,暢通無阻,紐約夏日的陽光灑在橋上,將它染成金色。
妮娜想到的事方才夏風也想到了,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