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只研究事,不研究人,不按官場的規則出牌,甚至有些時候犯顏直諫,弄得岑老闆下不了台,至少,他的心胸還是蠻值得稱道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密東的發展。
你說,你能一味的責怪岑勿剛沒能做到虛懷若谷麼?你王子君就不能自我反省一下?事情弄到今天,就沒有你的責任?
比較了一番,顧則炎還是覺得像自己這樣的人才實在是太難得了。既有想幹事、能幹事、干成事的本領,又能得到岑書記的無比信任,遇到問題寧可自己忍辱受屈,也能強顏歡笑,討上面歡心。這樣一個能屈能伸之人,組織上怎麼可能長時間的土裏埋金?明顯不符合人才使用規則嘛!
這種活躍不只是昨天他因為一個問題和何見璋頂了牛,更因為他這些天往常委樓跑的更勤啦。
用一個打掃衛生的大媽的話來說,每天打掃到門口的時候,一準能見到顧省長進來。當然,這種閒言碎語也只是出現在一群小人物之中,當成茶餘飯後的一種談資罷了。
「岑書記。」在走進岑勿剛辦公室之後,顧則炎有點拘謹的打招呼道。
岑勿剛點了點頭,正在看文件的他並沒有放下文件,而是朝着顧則炎點了點對面的位置,示意他坐下,而他本人則繼續認真的看那份文件。
顧則炎對於在岑勿剛辦公室內享受這種待遇不但不覺得冷落,反而覺得很受用。這至少說明岑書記沒有把自己當外人,如果岑書記對自己客客氣氣,那才讓人難受呢。
等着岑勿剛將文件看完之後,顧則炎這才笑着道:「書記,剛才是什麼材料讓您這麼入神?」
「麗桑克公司的資料。」岑勿剛放下材料,一邊揉着眼睛,一邊沉聲的說道。
麗桑克公司的事情,顧則炎也不陌生,他笑着道:「書記,我覺得這種事情您就不用太費心思啦。麗桑克公司找的是產品基地,最有希望的就是西祥等省,咱們密東省的希望基本上不是太大。」
「王子君爭取這個項目的時候,我覺得他有點昏了頭,不過現在我看了看才明白,書記,人家這不是昏了頭,人家這是金蟬脫殼,他去談項目是假,那個想要進京去才是真哪。」
顧則炎的話讓岑勿剛的眉頭皺了一下,在沉吟了瞬間之後,岑勿剛這才道:「這種話,則炎,你在我辦公室說說還行,但是你要記住一點,那就是你的位置至關重要,絕對不能人云亦云,隨便亂說一氣,知道嗎!」
「岑書記,我錯了。」顧則炎並沒有因為岑勿剛的jing告而感到不高興,漫不經心的承認了錯誤,又笑着道:「岑書記,這種事情實際上大家都明白,甚至我前天和鄰省的老趙談事情的時候,他也說起了這件事情。」
「不過人家說咱們省長還真是夠敬業的,雖然是當個旗號來用,但是上級部門的會議,他卻是每次都參加。」
岑勿剛點了點頭,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的他沉聲的道:「如果能夠將這個項目爭取下來的話,對咱們密東而言,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啊!」
「書記,我覺得爭取下來也是一件好事,但是這種事情並不是想要爭取就能爭取過來的。」顧則炎說到這裏,嘴邊蕩漾着一絲笑容:「這個道理,想來那個人也是明白的。」
「嗯。」岑勿剛點了點頭,他朝着顧則炎看了一眼,然後淡淡的道:「我聽說你和何見璋差點吵起來?」
顧則炎這次過來,主要就是為了說一下這件事情,此時見岑勿剛主動提起來,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道:「書記,這件事情我本來不準備向您匯報,現在您說起來,那我就向您匯報一下。」
「對於何見璋,我一向很尊重,但是他這個人實在是太固執。我昨天和他爭論主要是為了零隆市城北新區的事情,城北新區的規劃,那是前年就已經定了下來的,可是現在就因為兩封告狀信,他非要讓人對城北新區進行大規模的調查。您說,這不是小題大做,草木皆兵嗎!」
「我作為零隆市的主要聯繫人,對於零瓏市的情況是清楚的。零隆市最近正在想方設法,窮盡一切手段加大對城北新區的建設力度,如果大規模的派駐調查組,對於城北新區的建設只能造成震盪。起的恐怕都是反作用啊!」
岑勿剛對於城北新區很清楚,
第一七零九章 只研究事 不研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