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利用的。另外,你一定要記住,這件事情,關係到你未來的發展,以後成龍成蛇,就看這次的結果了!」
雖然電話已經掛斷了幾分鐘,但是老爹的聲音依舊在阮震岳的腦子裏迴蕩着。當初讓他下來的時候,阮震岳有些不樂意,老爺子曾經意味深長的給他說了一句,不要目光短淺,要放眼未來。一筆經歷就是一個跬步,積下跬步就能至千里了。
於是他就躊躇滿志的來了,從坐鎮東埔市的那一刻起,阮震岳心裏對千里之外的那個景色還是充滿自信的,他也願意踏踏實實辛辛苦苦一點一點地積他的跬步!
只是,偏偏棋逢對手,遇上這個讓他不省心的王子君了!
現在,新一輪的呼嘯又要掀起,自己這邊還沒出招,王子君那邊就已經弄得風生水起,等自己抬起腳,馬不停蹄的奮起追擊,不知道能不能被行進的隊伍捲入其中了。
「嘟嘟嘟」
電話的鈴聲再次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號碼,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不耐煩,但是他還是拿起電話道:「程市長,什麼事情?」
「阮書記,剛剛鍍鋅廠的李廠長說他有一個朋友,希望在咱們嵐河工業區投資,投資額能夠達到五千多萬。」程曉萍在電話里,帶着一絲興奮的說道。
如果沒有個剛才的招商會,如果沒有剛才的電話,阮震岳絕對不會吝嗇自己的褒獎之詞,他也會因為這麼一個項目心情大爽。
但是現在,阮震岳是高興不起來了。他稍微沉吟了瞬間,悶悶不樂的說道:「程市長,這件事情你作主吧。」
程曉萍自從被阮震岳提拔起來之後,還從來不曾受到過這般的冷遇,心裏猛的一寒,但是嘴裏還是保證道:「阮書記,您放心,我會把握分寸,一定認真完成任務。」
放下電話,阮震岳又重新做了下來,他拿起煙輕輕地點上,吸了一口之後,最終還是拿起了電話。
「真兒,那件事情怎麼樣了?」阮震岳說到這裏,嘴巴就有點顫抖。
對於曹真兒準備的那件事情,阮震岳開始的時候心裏還有一些抗拒。他自信的認為,他阮震岳憑自己的真本事足以打敗王子君,完全可以。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他知道自己如果想要勝利,已經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
曹真兒好似早就料到阮震岳要說什麼,嘴裏卻不依不饒的反唇相譏:「喲,你不是說,這種事不夠光明正大,你完全可以靠你自己麼?怎麼,現在又想起來我弟弟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
聽着曹真兒尖酸刻薄的挖苦,阮震岳差點爆發了。你說,就這麼一個跟你同床共枕的人,說錯一句話她就會跟你斤斤計較,睚眥必報,你還有多少柔情蜜意給她呢?在這個小三輩出的年代,碰上那些會來事兒的女人,阮震岳就覺得自己像一個餓了多年的窮人,面對一桌的大魚大肉,真有一種想要開戒、想要墮落的衝動,仿佛要把從曹真兒身上得不到的溫柔體貼補償回來。
但是,作為一個想要成大事的人,他知道自己要忍別人所不能忍,因此,不等曹真兒說完,他就柔聲的說道:「真兒,我錯了,當時我……我腦子有點發暈……」
「現在知道發暈了,阮大書記?哼,要我說,你是被人家的氣勢壓得不行了才來找我的吧?今天的電視我看了,人家羅南市的財富峰會去了多少企業你知道嗎,去了多少媒體你知道嗎,哈哈,我可以告訴你,今天晚上的新聞,就要報道這次峰會,人家可是連新聞題目都起好了,奮飛中的羅南!怎麼樣?」
曹真兒在媒體方面有不少朋友,因此,阮震岳絲毫不懷疑曹真人這番話的真實性。心裏越發有些發冷。現在羅南市的聲勢,已經夠強悍了,如果在今晚七點的新聞上再播一遍,那幾乎就是壓倒性的優勢了。
在這優勢之下,自己拿什麼來抗衡呢?也許很快就會兵敗如山倒了!
「真兒,上次我是信口胡說,你給曹遠道個歉,就說姐夫忘不了他。」
阮震岳的話,讓電話那邊一陣的沉默,好半天,電話那邊傳來了兩個字。
「軟蛋!」
京城的一座別墅里,曹遠笑吟吟的看着眼前留着長發的中年人,嘴中淡淡的說道:「李導演,李總,這件事情你確定能拿下它嗎
第九六五章 陽謀才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