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伏總被人劫恐嚇信的事情我只想詢問你幾個問題,問題問完之後我就會離開,我們尊重你,不會去你工作的地方找你,但是我希望如果有後續調察工作,你能夠配合。」李言成打開錄音筆之後說道。
「可、可以。」羅月點頭,視線卻一直盯着那隻錄音筆。
「關於伏總被人寄恐嚇信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李言成之前拿出那支錄音筆目的就是為了讓對方更加緊張,讓對方的思緒陷入混亂當中,做出最真實的回答,所以現在對方結結巴巴地說話方式,並沒有讓李言成覺得驚訝。
羅月的眼睛看了李言成一眼,然後立刻低頭去看桌上的錄音筆,「知道的並不多,只知道他最近過得並不順利。」
「關於給他寄恐嚇信的人你覺得可能是誰?」李言成問道。
「為什麼來問我?」羅月似乎總算是其中的一些精力,恢復了一些神志。
李言成他攤了攤手,在羅月面前做出無奈的表情來,如果這個時候張軒他們要是在這裏看到李言成如此生動的一幕,恐怕都會把眼珠子瞪出來。
李言成無奈地說道:「你也知道的,那個伏總的脾氣」
李言成似乎是十分的為難,在困擾着他們警察不應該這樣說當事人。
醞釀了一會兒之後李言成才說道:「據我所知伏總的仇人不少,恨他的人也非常的多,你之前曾經在他那裏做過秘書,應該對這件事情多少知道一些,我今天來主要就是想問問你在任期間有沒有人非常恨他,恨到足以給他寄恐嚇信。」
聽李言成這麼一說,羅月似乎鬆了口氣,她苦笑着說道:「如果是因為這件事情,我覺得你去問問現在在他公司上班的那些人比較適合,我在那裏工作的時間並不長,對這件事情了解的並不多。」
「這個我們自然會去調查,但是我們希望有更全面的了解。」李言成道。
這時候,羅月點的果汁也被送了過來。
她喝了一些果汁神色有些緩過勁來,再次看到李言成的時候已經沒有了最開始的緊張。
「我知道的人就那麼幾個,大多數都是跟他有生意上來往的。」停頓了一會兒之後,羅月又苦笑着說道:「其實如果有機會我倒是想自己親自上去給他一刀。」
羅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似乎是憎恨自己的軟弱無力。
李言成微微皺眉,他有些疑惑不解。
按道理來說像羅月這樣的人應該並沒有勇氣真的去做寄恐嚇信這種事情,她最多因為自己軟弱的性格而在心中憤憤不平,卻沒有能力做出傷害他人的事情來。
因為如果她要是站出來去做這件事情,再次面對那伏總的時候恐怕還沒下手,就會因為伏總的一個眼神而覺得恐懼。
而且從寄恐嚇信當中那個罪犯給李言成的感覺來看,對方應該是一個在後期掌控欲十分強的人,越到後面他的語氣還有做法越偏激,從這些不難看出對方有掌控了伏總的意圖。
想要製造恐懼,想要讓對方精神崩潰,那個罪犯是在折磨那個伏總,而不是急着想要殺了他。
這樣掌控意識更強、並且十分精明的罪犯與面前這個連看他一眼都不敢的女人,可以說是完全相反。
「你能告訴我是些什麼人嗎?」李言成道。
羅月想了想,然後報出了幾個名字,這幾個名字都是之前曾經與伏總有過爭執的人,大多數是一些建築材料商人,還有一些負責工地的包工頭,爭執因大多數都是因為價錢協定,或者因為那伏總偷工減料剋扣工資。
這幾個人都在李思之前曾經整理出來的那份資料當中,並不出挑的答案,在意料當中。
「除了他工作上的這些和他發生過矛盾的人之外,他是生活當中有沒有什麼特別值得注意的人?」李言成又道,「恐嚇信件當中曾經多次出現伏總被人拍攝的照片,而且好幾次拍攝的地點都在伏總家中,兇手很有可能去過他家裏並且對他十分的熟悉。」
羅月搖頭,她眼神卻有些閃躲。
「那個人的私生活我很少了解。」苦笑了一下羅月又說道:「你也知道的,他的為人所以我一直都很避諱下班之後和他再有什麼接觸。之前去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