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秘書在之前的審問當中都做了交代,她們和伏中傑雖然不是那種意義上的交易,但是因為確實是收了胡中傑的錢,所以有一部分性質類似於封口費。
反正沒有什麼實際上的行為,只是忍受伏中傑的言語挑逗和手腳不乾淨,她們也就忍了下來。
吱吱嗚嗚半天,幾個人給出的答案都有些模糊不清。
但是從眾人的遮掩當中,李言成已經證明自己的猜測沒錯。
當李言成問到幾個人知不知道羅月這個人的時候,這幾個秘書竟然都說知道,畢竟之前羅月在公司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閒言碎語多得去了,不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才奇怪。
而當李言成問他們在那之後見到過羅月沒有,幾個秘書竟然還都真的見過羅月,原本應該毫無接觸的幾個人,都曾經遇到過羅月。
原因千奇百怪,偶遇或者是因為同事的緣故才見到的都有,而因為羅月在他們公司也算是一個名人,所以她們對這件事情都映像深刻。
羅月之前寫過來的那些恐嚇信一直都充滿了威嚇感,李言成也一直把這當做單純的恐嚇事件。
但是當他看到最後那一封信件的時候,李言成隱隱約約發現事情似乎有些不對。
男女之間有些詞彙用法會有微妙的不同,男人與男人的爭吵當中,很少會出現『賤』這個詞語。因為他們大多數都會直接動拳頭,而不是比試嘴上功夫。
而女人則有不同,這女人吵架,十之□□會帶上這個詞,而且十之□□先動嘴上功夫才動手。
這個偏向於女性化的詞語,從羅月的口中吐出並不奇怪,這是出現在恐嚇信當中就變得意義非常。
單純從那句話來看,羅月似乎並不像是在威脅伏中傑的性命,更像是在向伏中傑證明什麼。
李言成再次看向之前得到的那幾封恐嚇信,恐嚇信上面確實曾經出現要對伏中傑怎麼樣的表述,但是除去那些象徵性的恐嚇詞彙之後,李言成竟然在其中發現了不少伏中傑這個人怎麼樣怎麼樣的表述。
例如之前最為印象深刻的那一張從伏中傑床下拍攝他的照片,隨着那張照片一同附信件寄過來的恐嚇信裏面,就曾經描述到伏中傑大概幾點下班幾點回家
一開始李言成把這當做是恐嚇,畢竟如果一個人要傷害你,他還明他自己對你的生活規律十分清楚,這已經無疑是在變相的威嚇。
但是現在想一想,這樣的語氣更像是急於表述自己對伏中傑這個人的熟悉、了解甚至是關心。
此類的描述並不少見,之前李言成斷定兇手認識伏中傑,並且是他身邊的人這也是其中一部分原因。
他的判斷並沒有錯,去漏掉了些東西。
兇手是個極為謹慎小心的人,這樣的人通常在沒有把握之前是不會貿然行事,他既然開始動手就證明她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
精神不正常並不代表是傻子,相反這樣的人因為心中的自執念很深,所以他們的集中力反而很強,所以往往會做出一些平時所做不出來的事情。
光從從目前這些線索來看,李言成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畫像。
謹慎、小心,並且具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這人應該是一個在二十左右的女人,長相普通並不出眾,因為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長時間跟在一個男人身後就算是被撞見了也不會被人懷疑。
同樣是走在深夜的街上,若是男人在前女人在後走着通常都不會有人在意,但如果要是反過來女人走在前面男人跟在後面,大多數人都會起戒備心。
這個女人應該兌伏中傑的生活十分熟悉,他清楚伏中傑什麼時候上班什麼時候下班,又是在大概什麼時候會回家。
而且這個女人對伏中傑有着異常的關注,甚至是想要在伏中傑面前證明什麼,
從一開始的憤怒到後面的扭曲,這個人想要重複總監身上得到的並不是復仇的快感,而是被關注。
她想要的是被伏中傑關注,被他在意,被他看在眼中那種感覺。
放下手中的資料之後李言成立刻拿起電話打電話給張軒,讓他們立刻撤出一部分人去其他幾個秘書家中!
羅月的目的並不是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