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本來應該在來這裏之前就先給你們打個招呼,但是因為一些意外事情所以我們才冒昧地先過來,如果現在還不去打招呼,那就更加不對了。」
李言成莫名其妙地看着兩個人,不明白這一唱一和的是要幹什麼。
那兩個警察卻咧嘴大笑,高高興興的把事情答應了下來,商量着大家吃完早餐過後才過去。
眾人吃早餐的時候,張軒拽着李言成去了廁所。
兩個人面對面站在隔間裏,關了門,然後慎重其事的對李言成說道:「李言成,接下去的話你要好好記住。」
隔間並不大,兩個人站在裏面之後幾乎就成了面對面靠在一起。
說話的時候呼吸都能噴到對方的臉上,李言成的視線一直停留在他說話的嘴上,張軒也發現微妙的有些不對勁,所以他微微別開臉去看着一旁的牆壁說道:「你現在已經是隊長了,已經和以前已經不同,所以你必須得負起這個責任來。」
李言成的注意力完全沒有在張軒那些話上面,他微微往前傾靠近張軒。
感覺到李言成越靠越近的臉張軒咳嗽一聲,嚴肅地說道:「這些事情我以後再教你,但是千萬不要和當地的警察鬧翻,不然只有壞處沒有好處嗚」
張軒剩下的話,都被壓抑的呻//吟淹沒。
直到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兩個人才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廁所。
拜訪警察局的事情到底還是進行了,張軒對人情世故十分了解,但是李言成卻從來不在意這些,所以這一次的拜訪幾乎都是張軒還有葉開兩個人中間圓場。
讓他們意外的是,這個警察局總共居然就只有五六個人。
除了一個局長,再除去一個大隊長,幾乎就沒剩下人。
面對張軒他們的驚訝那兩個帶路的人十分,善意的跟他們解釋了一下附近的情況。
會造成現在的情況也並不奇怪,他們這個鎮子實際上有一個自衛隊,雖然並不允許帶武器,但是都是早些年他們這個鎮子傳下來的一種特殊的保護方式。
後來改革開放了,這裏設立了一個警察局,但事實上警察局的勢力遠遠不如自衛隊,所以形同虛設。
關於自衛隊那兩個人也介紹了一番,自衛隊是屬於一個民間組織並不屬於誰,平常都屬於極端散亂的狀態只有在發生了大事件的時候才會有人站出來。
李言成他們現在正在調查的那一起奇怪的案件,自衛團裏面也有人去查過,但是並沒有結果,所以他們警察局就把那些信件接了過去然後往上面匯報了一番。
信件發現的地點分散的挺廣,他們收集到的那些求救的信件大多數都來自於常見的地方。
有在地上撿到的,也有在早餐店裏面吃到的,也有是被人砸破窗戶扔進去的。
一開始他們都以為只是惡作劇,但是那些求救信件一直發生,就不得不讓人在意了。
坐在警察局內,喝着味道奇怪的茶,眾人聽着那幾個警察把這些求救信件被發現的地點和情況都說了一遍。
「那些人來報案的時候我們一開始也覺得可能是惡作劇,但是次數多了,就難免讓人有些懷疑到底是不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局長說道。
那局長就是之前來旅館找過李言成他們中的兩個男人中的一個,可能因為地方太小人數不多的原因,對方身上絲毫看不到局長的氣勢。
「而且你們看看,這些信件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你看看這兩張是同一個人寫的字,其餘的字體卻不同。」那局長把信件翻開然後把其中兩張放在了一樣的位置遞給李言成他們看。
其餘的人湊上去查看,果真就如同他所說,其中有兩張求救信件是同一個人所寫。
「但是這也並不能說明什麼,而且這些信息實在太過片面。」張軒說道。
葉開也分析道:「我們現在所能夠知道的信息不多,只有三點。第一,有人在求救,而且這個人他可能會遭遇危險。第二,他雖然被綁架,但現在還有能力能夠求救。第三,如果要是這些求救的信件都是真的,那麼只能說明被綁架的人並不只有一個。」
解文淵道:「你說的這些都是建立在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