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
聽到這裏,江河行道:「岳父,難道你還要瞞着我嗎?那還會有誰能對我說真心話呢?」
趙光臉色稍顯平和點,看着江河行,緩緩的說道:「賢婿啊,說出事吧,學校一切正常,老師正常上課,學生越來越多。說沒出事吧,最近學校的老師日子不好過啊,現在不少老師都欠了不少債,家裏孩子多的甚至都快餓肚子了。」
江河行立馬站了起來,手有些顫抖,問道:「岳父,這是真的嗎?為什麼會這樣啊?」
這一下子,兩人不再談生意經,趙光也是打開了話匣子,交代這兩年平州的變化對學校和老師的衝擊。
這兩年平州的物價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貴,尤其是今年,可能是因為打仗,糧食簡直翻着個頭漲價。不光糧食,布匹也漲價,吃的穿的用的,整個就是大漲價,還不是一點半點的漲。就現在秋糧收了之後,糧食雖然便宜了一些,可比去年還是貴的多。去年這個時候差不多一石100錢,現在還要150錢,前面最貴的時候甚至到500錢。
老師的工資卻沒怎麼漲,以前江河行的老師都是從青州難民和烏桓的難民中找出來的,學校蓋的有房子,給的糧食足夠,在平州過的算很不錯的日子。不知多少人羨慕想成為一個老師,只可惜自己沒有那個能力教書。
現在可倒好,就連新來的難民,只要在平州能找到事做,或者能自己開荒種地的,最起碼溫飽問題是能解決的。而老師相反,卻只能靠平州府發的薪水去買米買面,買油買菜。以前還有些積蓄,這兩年物價開始連連上漲,現在家裏的積蓄都吃光了,有些老師都快過不下去了。
說到最後,趙光嘆口氣道:「賢婿,你恐怕不知道,這兩年我的日子都不好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