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怎麼回事?這不是酒吧嗎?環視一圈,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在酒吧里,而是在國道上,周圍的景色沒有,那些看着馨兒的惡毒眼光也消失了。
「怎麼回事,我不是在酒吧嗎?」
好像語言起到了作用,楚義的精神又倔強的回到了酒吧里。還沒有來得及歡呼,就看見馨兒和周圍的男人拼酒,無視那些那人的從胸口的事業線使勁往裏鑽的目光,有些人的手開始不規矩,上官馨兒只是推開,她只想喝酒。
一個賊眉鼠眼的傢伙,遞上了一杯酒,天藍色的雞尾酒,楚義的視力很好,他能看到酒杯下面有不符合這種雞尾酒調配的沉澱,那絕對是藥。
還有十五分鐘,楚義又一次看了手錶。
哪怕這個酒吧和上官可兒發生事故的地點只有幾百米的距離,那個時候楚義怕時間來不及,他徑直朝馨兒走去,接着和下藥的王海發生了爭執。
「滾開,有你這麼開車的嗎,下一次在讓我看見,我想你這一輩子都不能開車了!」
什麼?這是我說的嗎?我不是應該教訓那個王海嗎?以楚義的聰明也完全的懵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為什麼要教訓這個司機呢?
沒錯,這是事故發生現場,我不是應該在酒吧里喝酒嗎?
突然看見叫王海的傢伙拿了一個酒瓶子,照着自己就砸了過來。
楚義歪着頭躲開,酒瓶子砸在他的肩膀上,火辣辣的疼。打架,從小楚義就沒有怕過誰。
「來啊!打我啊!小屁孩,還學人家英雄救美,看爺爺今天不開了你!」
楚義沒有理睬王海,卻轉身離去。王海的身影離他越來越遠,越來越遠,轉身看去,看到的卻是出租車和可兒的寶馬?為什麼是這樣?為什麼?為什麼?
楚義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他突然大喊,我要醒過來!我要醒過來!然後翻身坐起,大口的喘着氣。
感覺進入那種奇幻的環境沒有多久,現實中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夜。徐朗已經留下一個字條離開了。
「我幫你做了深度催眠,相信我,除了睡眠之外,我只說了一句話,你在哪裏?其餘的,如果發生什麼,可不要怨我,那不是我的記憶,是你的!」
楚義拿着紙條,久久的沒有撒手。
「那是我的記憶嗎?到底發生了什麼?」
楚義還是想不通,剛才那個胡亂的記憶,怎麼可能是真實的記憶。不過,楚義也相信徐朗不會騙自己,可是看到的現象,真的是亂七八糟!」
「等等,記憶體?」
楚義突然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一下子就有了頭緒。
那應該是過後不久就發生的事情,歐陽天福和馨兒去了十六層,然後利用那裏的技術,能在人的身體上,提煉一種叫記憶體的東西。
而歐陽天福也說過,沒有找到怎麼使用記憶體的辦法。其中歐陽天福和馨兒,提到了他們,他們是誰?記憶體都被提取了嗎?而且聽馨兒很有自信的樣子,還有一個叫時間屋的東西,時間屋到底幹什麼用的。
之後,歐陽天福好像發現了一些東西,他發現了什麼,莫非發現了自己。
緊接着場景改變了。
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剛剛重生救馨兒的那一瞬間,但是,就可兒的那段記憶也浮現出來,和當初的記憶混成一團,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但是楚義對可兒的那段記憶,有一種特殊的感覺,那感覺就是,他仿佛第一次接觸這種記憶的程度。
也許在某個時候,有人將記憶體以什麼形式注射得到了。
這是楚義一個特別大膽的設想。
本來楚義想藉助深度催眠,讓自己想起對軍工醫院項目的事情來,可惜什麼也沒有想到,竟然看到了這種不找邊際的想法。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不管了,先給狗蛋打了一個電話!」
楚義自言自語的說着,然後真的給狗蛋打了電話。
……
馨兒也回到了家,看着在為父親洗腳的姐姐,走過去,彎下腰同樣的幫爸爸搓着腳。
「姐姐,你先去歇一會,我照顧一會爸爸!」
「你先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