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遞了一杯香茶,半裸酥胸的側臥在床榻之下,魅人無比的看着徐義驍道:「這麼,下聞名的鳩二公子並非是好色之徒,反而胸中自有丘壑嘍?」
「他有個屁,他就是個騙子,媽的。」徐義驍摔杯大罵,怒氣又上來了。
惜環緩緩下床,走到徐義驍身邊直接坐進了他的懷裏,柔聲道:「公子心中有抱負,環明白,但那嘯月宗如今已是如日中,自在宮內亂一事發生之後,這嘯月宗的底細大多暴露在世人面前,那風絕羽、紅杏夫人還有飯五斗都是成了名的高手,不是環看公子,以雷音閣目前的實力,確實不是他們的對手。」
徐義驍眉目微擰,不滿道:「你也這麼想?」
「這是事實嘛,奴家又沒假話。」環輕輕往前一拱,兩隻光潔的腳在徐義驍的腿部晃蕩道:「不過公子想對付嘯月宗也不是沒有辦法,奴家到是有個良策,沒準可以讓嘯月宗萬劫不復?」
「哦?你能有何良策?」徐義驍聞言錯愕。
環附耳上前,一五一十慢慢講來,聽着聽着,徐義驍的臉色就變的古怪了起來,先是疑惑、再是略微恍然,最後喜形於色道:「你此言非虛?」
「當然,奴家騙公子作甚?」
徐義驍想了想後,又搖頭道:「不行,這事如果有確實的證據,到是好辦,我也知道嘯月宗有一些紅衣劍客,可是這些件,那些人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如果冒然的把消息泄漏給那邊,嘯月宗不承認怎麼辦?」
「那就讓他們自己去查嘛!這有何難,咱們是坐山觀虎鬥,又沒有損失?」惜環道。
徐義驍道:「還是不行,對方的根基太深了,萬一查不到實據,嘯月宗跟自在宮的關係,他們絕不會輕易出手,到時候再被人反咬一口,雷音閣可吃消不了啊。」
惜環聞言,在一個徐義驍觀察不到的角度皺了皺柳眉,然後道:「那不如這樣,正好最近我的那幾個姐妹和他們當中一個地位不低的人正在結交,而且關係已經日漸升溫了,咱們從那人身上探探口風,如果此人作實,他們不是就有出手的理由了?」
「這是個辦法。」徐義驍聽完大喜道:「這個人真的地位很高嗎?」
「聽是嘯月宗內專門打造傳送陣的執事,陣法修為很高。」
「好,那就他了,他現在在霸王城嗎?想個辦法給他約出來,我親自探探他的口風。」
「沒問題。」
「環,你真是我的福將,來,本公子想再臨幸你了。」
一雙不懷好意的男女商量完畢,再度無媒苟且的投入到溫柔鄉里。
……
而與此同時,從自在宮大勝而歸的風絕羽等人也回到了靈洲,並送走了玄重和坊的幾位供奉之外,開始回歸到日常的修煉當中。
自在宮一戰嘯月宗聲名鵲起,按理,這個時候是最適合開疆拓土的時機,但風絕羽和紅杏夫人沒那麼做,反而把嘯月宗所有的力量全部藏了起來,藉助自在宮一戰的熱乎勁,對幾大軍團的武修進行一次深度的培訓和升級。
是的,大戰之後,人的身體會精力匱乏,但在大戰時積累的豐富經驗反而會成為寶貴的財富,而如果能在這個時候加強修煉的話,定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自在宮一戰,雖然六大軍團沒有熱火朝的殺的血流成河,但是嘯月宗的賜、鐵衛、和烈焰三大軍團也領略到了一個頂級二流宗的力量。
狂人、望淵、虎威、雷行乃至於七仙、震海,這六大軍團的武修,實力非常可觀,儘管嘯月宗武修潛心修煉了一百年,但跟對方還是有着一定的差距。
所以回來之後,風絕羽就勒令眾人,休整一,然後進入金霄塔接着練,別閒着。
而他自己,也親自把上官若凡、黃爵、封一血,包括章元澤、巫映雪都叫進了道珠中親自指點種種秘法。
道珠中,一副萬人空巷的景象,大量的高手充斥其中,並擇地而修,互不相擾。
金霄塔彌留殿的二樓緩台裏面,隔着窗戶,聶人狂和項破時不時的對下方的人群進行針對性的指點,一道道靈光、匹練翻騰飛舞,一式式精妙的法訣和神通之術不斷呈現,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那就是每個人身邊都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