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吧?」上官簫然眼含擔憂:「那些妖女對他做了那樣的事情,他現在不知道多難過呢!」
「我單獨去找他,你們先回去。他現在心情不好,人太多反而不是好事,他看見你們會更煩。」上官紫璃說道。
「我們在客棧等你。」上官簫然說道。
「不用了,你們先回門派。我先開解開解他,等他心情好些再回來。門派的事情很多,總要人回去打理。」上官紫璃說道。
上官簫然點頭,抱着白獅,拉着戀戀不捨的十月乘上他的飛行法器離開。
上官紫璃看着地上的紅月狼,額心發疼。這匹狼真的耐上她了,除了她其他人完全不理,簡直比紅辣椒還要傲驕。
她提起紅月狼的尾巴,朝上官簫然的飛行法器一扔。砰一聲,飛行法器搖晃了一下,從上空傳來上官簫然的低吼聲。
「姐,你想害死我們啊?」上官簫然被突然扔過來的紅月狼砸中,差點靈力外泄控制不好靈船。
上官紫璃心情大好,朝飛船輕輕地揮手。擺脫了紅月狼的糾纏,她整個人輕鬆了許多。
拿出傳訊法器,找到孟知樂的位置。她御劍飛行,很快就看見那彆扭小子的行蹤。
孟知樂沒有跑多遠。畢竟靈力剛恢復,身體裏還有殘留的迷藥,四肢的行動力不如平時,這時候遇見其他修士是很麻煩的。
他坐在靈溪城最高的樓頂上,手裏提着上官紫璃釀製的靈酒,那雙張揚火熱的眼眸變得黯淡憂傷。
「真會跑!」上官紫璃停在他的身側,說道:「要喝酒也不早說,難道我會不讓你喝嗎?今天晚上本小姐陪你喝。」
孟知樂沉着臉,悶頭咕嚕咕嚕地喝了半壇。上官紫璃見狀,急忙搶過來:「你喝完了,我喝什麼?」
說着她也咕嚕咕嚕喝了幾大口,一時喝得太急,鼻子嗆了一口酒,低頭咳嗽起來。
孟知樂面色動容,搶過酒壺,沙啞道:「你不是說髒嗎?幹嘛搶我的?你又不是沒有。」
「我是說你臉上的東西髒,想幫你洗乾淨,又沒有說你髒。你這人怎麼如此小氣,一句話不對就跑了。」
「我就是小氣,我就是要跑。如果不跑,誰知道你會說什麼讓我心痛的話?」孟知樂抱住上官紫璃,低沉的聲音在她耳側響起:「你知道嗎?她們讓人偽裝成你的樣子,我以為你來追我,當時有多麼高興。後來吸了她身上的迷藥,又被那個法器所控,我就落到他們手裏了。我有多麼不甘,多麼憤恨啊!幸好當時那女人剛修煉了邪功,還不打算動我。否則你早就見不到我了。」
「還能怪誰?你莫名其妙發脾氣,我連原因都不知道,這事能怪我嗎?」上官紫璃想到孟知樂經歷的事情,心裏發疼。
「你是個蠢女人!」孟知樂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齒地說着。
「我本來就不聰明。」如果她是聰明人,就不會冤死了一世。縱然重生改變了她的心境,但是改變不了她的個性。
孟知樂狠狠瞪了上官紫璃一眼,提起那靈酒又要猛喝。他此時在想一件事情,那就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解決那匹狼。
如果不是看見那匹狼猥褻她的身體,他就不會爆走,也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所以,一切全是那匹狼的錯。
「你的舌頭沒事了吧?」剛才流了那麼多血,而他把整杯靈泉水都灑掉了。
「虛偽。你不是故意想害死我嗎?」孟知樂聽見她關心的話語,臉色緩和了些。
「胡說什麼?你自己發瘋,還不允許我反抗?你不知道很痛嗎?」上官紫璃似惱似怨地說道。
孟知樂回想剛才的場景。他因為太生氣,確實有些野蠻,難怪她會反抗了。如果他溫柔些,她會不會不生氣?
這樣想着,他側頭看向她的俏臉。月色下的她有種神秘的美,那雙眼睛閃閃發光,比天上的星辰還要耀眼。
她疑惑地回頭,不解地看着他,那帶着少女純真的眼神頓時讓他整個人火熱起來。她的唇瓣帶着誘人的酒香,嘴角還有少許酒漬。他低頭,越來越近,舔了舔她誘人的唇角。
舔了舔嘴唇,他的眼眸變得深邃,聲音低沉沙啞:「好香!小師妹,你好美!」
上官紫璃渾身一僵,心臟咚咚咚咚跳個不停。她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