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讓我猜不透呀。」一說到馮思哲,洛安海也是一幅懵懂的樣子,誰讓人家給他的就是這種高深莫測的感覺呢?
爸爸對馮思哲的認同正好說到了洛冰的心裏去,「是的,我也有這種感覺呢,嗯。我想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把他交給我的任務做好,我相信我會用事實來證明我這一次的選擇是正確的。」
洛冰對馮思哲是充滿了信心,同時她也堅定了信心,一定要完成好這一次被授予的任務,一定要給馮書記找到一個合格的,更是稱職的秘書。
同樣也是在中午時間,顧玉成正在家中與吳士有通着電話。
「吳書記,怎麼個情況,我不這一上午沒有去縣委,怎麼就多出一個副主任了,而且我還聽說馮書記要選秘書的事情也交給她去做了,這是什麼意思?我還是縣委辦公室的主任嗎?」顧玉成正向吳士有報怨着什麼。
吳士有那頭心情也不是很爽,今天被馮思哲給駁了面子,竟然要當面向人家道歉,這讓一向在邱縣習慣橫着走的他感覺到深深的敗落感,此刻聽着顧玉成還在電話中向他抱怨着不公平,不由的火氣一大就說了批評了他兩句,「我說老顧,不是我說你,你身為縣委辦主任,為什麼一上午的時間都不去上班呢?你是怎麼想的呀?你以為還是以前孟書記的時代,人家特別的信任你嗎?我告訴你,這個馮思哲別看年輕,可確絕對是不好惹的主,你呢,也要做好準備,回頭別被人收拾了抓到了把柄在意識到不足,那就己經晚了。」
「什麼?不就是一上午沒有去單位嘛?那又怎麼了?誰沒有個自己的私事呢?要說這個馮思哲要求的也太高一些了吧,哼,吳書記,我還就告訴你了,別人怕他這個小年輕,我還就真的不慣着他,我就是真想看一看,他能把我怎麼樣?」聽着吳士有竟然有批評自己的意思,顧玉成打心底里有些不高興,說起來大家都是縣委常委,都是一個級別的,再說了自己掌管着縣委辦,與吳士有可謂是工作上沒有什麼關聯,這小子怎麼能以一幅領導的派頭對自己品頭論足呢?他心底有些不服氣,說着話味道就有些沖。
吳士有這個人之前就說過了,那是相當的傲氣,在整個邱縣能讓他服的人非就是兩人,一個是縣長范月剛,一個便是縣委副書記魯克遠了。除了這兩個人,那他是連天王老子也不尿的,就是平常在政法委口裏,不管對着是公安局的同志,還是法院,檢查院的人,那一個心情不好是張口就罵,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覺。可今天自己不過是點了對方兩句,這顧玉成竟然就不樂意了。這小子還真以為自己是一盤菜了嗎?
以前孟東來當書記的時候,顧玉成深受人家的器重,所以吳士有會有意的讓他三分,因為他需要從這人的口中知道更多有關孟書記的事情,可是如今不一樣了,馮思哲可是不絕對不看好顧玉成的,那一個縣委辦主任搞不定縣委書記,還有什麼太多的利用價值嗎?可恨的是顧玉成似乎還看不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還在這裏裝着大尾巴狼。這份傲氣算是激怒了吳士有,「顧玉成,你別和我這樣口氣說話,告訴你,我可不慣着你。行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搞定吧,以後有什麼事情也不要和我在說了。」
說完,吳士有那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啪的一聲掛了電話。這一掛電話他是痛快了,然電話線那端的顧玉成確驚愣在了原地。
說起來顧玉成原本並不是與吳士有一個陣營的。他做為縣委辦主任是按照其職責與縣委書記關係交好的。當時的縣委書記是孟東來,此人很是看重顧玉成,很多事情也會和他講,甚至把一些重要的事情也交由他去做,並處處維護他這個縣委辦主任的權威,由此他當時的權柄還是很重的。
按說跟上了一樣這樣的領導,那是不應該有什麼其它的心思才是。顧玉成也的確做好了跟着孟東來一心的準備。可話說孟東來這個人對自身的要求很嚴,連帶着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要求也很嚴格,而顧玉成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愛喝酒,喜歡沒事有事時與自己的朋友們一起在一塊喝點大酒,對這一點孟東來不止一次的說過他,顧玉成剛開始也是虛心的接受,並做好了一定要戒酒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