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錢了,而這一次。。。。。。」
「這一次吳士有給我們的正好就是那兩個開採註定就要賺錢的礦山是嗎?」聽到了這裏,王山總算是明白過味來了。
「對呀,對呀。」看到王山終於開竊了,明白了一切的樣子,余上元是連忙的點了點頭。說實話,對於王山這樣的外行,這樣的大老粗想講明白一個專業的問題並不是很容易的。好在這個王山還不算太笨,雖然說的他有些口渴了,可最終的結果是好的,就是人家明白了自己要說的是什麼,是什麼樣的意思,如此也沒有白忙活一場。
余上元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這王山就生氣的向地上狂吐了一口口水,「我靠,那這麼說這吳士有簡直是欺人太甚,他前腳讓人打了我們,隨後就表現出一幅要賠禮道歉的樣子,又是找人當說服,又是表示會按我們的要求做。可到頭來是什麼樣子呢?是先隨意的找了人頂替了打我們的兇手,接着又把這根本就是賠錢的兩個包袱甩給了我們,然後他還做出一幅很吃虧的樣子來,難道說他真的以為在邱縣就他自己聰明,其實人都是傻子不成。難道我們就那麼笨,被打了還要幫助着他填坑減包袱,我們難道還不如一個小混混五哥嗎?」
王山真是越想越生氣,越說越生氣,這一會就把心中對吳士有的煩感全講了出來。當然這裏不排除他有其它的一些私人想法,比如說趁着這樣的機會搞掉吳士有,最次也要搞掉對方公安局的位置,如此的話自己這公安局常務副局長,那才算是真正的當家成了主人。而他也知道,自己想要這樣做,必須依靠6斌,因為在邱縣也只有6副縣長可以和吳士有叫板,或是說敢於和他叫板。
王山的大罵之聲聽在了那沉默不語的6斌耳中,他也是越聽感覺事情越是這樣,想着自己怎麼樣也是堂堂的縣委常委,常務副縣長,縣政府二號當家人,可是現在就被吳士有這樣給欺負了,難道說他連一個屁都不能放嗎?不行,事情不能就這樣完了,如果就這樣完了,那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還不把自己笑話死呀,還就真的以為自己不敢把那吳士有怎麼樣了呢。
「不行,事情不能就這樣完了,我們要找吳士有算帳。」想來想去,6斌還是說了這麼一句心理話。
「對,找吳士有算帳,他憑什麼這樣對待我們,他算是哪根蔥。」6斌這樣一說,可謂是正中了王山的下懷,馬上他就附合了一句。
「好,我也同意。」余上元是被傷的最重的人,如今看到6斌與王山這兩個體制內的人都這樣說話了,他又豈有不同意的道理呢。
自己一言以出,馬上獲得了兩個同伴的支持,6斌便點了點頭,「好,那我們就具體的商量一下,接下來要怎麼樣去做,總之這一次我們要給吳士有這個傢伙一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知道,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不是光他會背後打黑槍的,我也會。」
縣委副書記魯克遠的家中,縣委辦主任顧玉成正一把眼淚一把口水的向他哭訴着。
「魯書記呀,這一次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呀,我不過就是喝了一點酒,而且還沒有喝多,但那新來的紀委書記呂卓就抓住這件事情不放了,一定要讓我當眾做檢查,不然的話要就向縣委申請停了我的職,你說我可怎麼辦呀?這個檢查是萬不能做的,一這樣做我的個人威望置於何地,縣委辦中剛剛進行的人員改制就己經讓我的心腹去了十之七八,若是我自己在做一個檢查,那在縣委辦中說的話就真的沒有人會去相信了。」
顧玉成以在縣委辦中的地位受到威脅為事,向着魯克遠訴苦。非也就是在告訴他,你一定要幫助我,不然的話,以後縣委辦就將不在姓顧姓魯姓范,而是要改姓了。
魯克遠如何不知道縣委辦的力量,千萬別看小看這一個看似人員不是很多,平時也太多人注意的部門,而實際上邱縣的話多事情,許多政令都來自於這個部門,這個部門就相當於邱縣的心臟部門,表面看起來一般不會出什麼問題,可一旦出了問題,法操控他了,那就是要生大事了。想着對這樣一個重要的部門絕對不能撒手,他這就決定要幫助顧玉成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