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的把自己的苦衷講了出來,把一切罪責都推到了王顯義與許同的身上,表明這不是自己的想法,自己是身不由己。
那一旁站着的許同本來想着你馮思哲再強勢,也就是在邱縣厲害厲害罷了,面對市委督察組的組長,雖然說人家的級別只是副處還不如你,但好歹他們代表的可是市委,你馮思哲多多少少要給人家一點面子的吧。但奈的是這個宋組長見到了馮思哲之後竟然會如此的客氣,這完全就出乎了他的想像。看着這種情況,一種不妙的感覺襲上了他的心頭。
聽着宋金濤在解釋的馮思哲一直在抿嘴而聽,聽到對方在解釋為什麼生了這件事情,為什麼來到邱縣沒有先拜訪自己的原因後,他就樂了。他感覺出了這位宋組長向自己出的善意。他之前也聽說過宋金濤原是蔡興民書記的人,現在蔡書記去了省里任副省長,他就留在了永陽,如此他就變成了一個根之人,因為蔡書記調到省里之後日子好像並不太如意,其位置好像是省里排名靠後的副省長,看樣子,他是法在照顧宋金濤了,那他的前程也就堪憂了。而在聽得對方的講話,他更是感覺到了對方對自己的感覺不錯,想着現在常寧剛進市委大樓,如果可以適時的把這個人拉過來,那對常寧的幫助是顯而易見的。這樣想着,馮思哲的嘴角笑的越甜蜜,心中也就漸漸有了主意。
「呵呵,原來是這樣呀,那我就不怪宋組長了。這樣,一會你去我辦公室喝杯茶好了,我們可以細細的聊一聊。」說完這句話,他就叫過了身旁的秘書陳光明,讓他帶着宋金濤就先行離去了。
宋金濤也是人精,見好就收,知道這是馮思哲要清理門戶,要收拾許同了,想着以自己的身份參與邱縣縣內的事情實在有些過份,他這就借着這個由頭呵呵一笑,向着馮思哲拱了拱手,然後跟着陳光明離去了。
宋金濤就這樣跟着陳光明離去了,馮思哲就站在了許同與江大全的中間,這種情況讓那許同感覺到壓力很大。但事情都辦到這個時候了,他的質問之聲也講出去了,若是這個時候收回來,疑會讓其它人小看自己,這個時候絕對不是後退的時候,縱然就是打腫臉也要充胖子的。「嗯,馮書記,情況是這樣的,我想向你匯報一下。。。。。。」
「匯報什麼?事情你都做出來了,這時候才想着向我匯報,是不是有些晚了呢?你這就先嶄後奏知道嗎?你這叫目邱縣組織你知道嗎?我問你,你去市委尋王書記告狀的時候你想過這件事情對邱縣縣委的影響會多少惡劣嗎?你想過嗎?」馮思哲這麼聰明的人又豈會讓許同把話給說出下去呢,即然對方直接找了王顯義,且還是在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之下,那就有着僭越之嫌了,這個時候還不抓着對方的痛腳狠狠的批評批評對方等什麼呢?真等着許同全解釋完了嗎?那時他在說對方,這就難免有不給王顯義面子之意了。
許同不過是想解釋一下自己為什麼這樣做,說白了,解釋這些也就是希望得到馮思哲的理解,讓他知道,這件事情其實王顯義書記也是有份的,如此他不相信馮思哲還會對自己做過火的事情,因為那樣一來,就不單單是針對自己,而是連帶着掃王書記的面子了。可他沒有想到,人家根本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上來就給自己扣了幾頂大帽子。
心中想着,本來江大全就是馮思哲的人,人家是當然會護着了,在一想着自己這樣做等於是在打人家的臉面,他會有好臉子才怪。想着自己從來到邱縣之後,就一直沒有與馮思哲有過合作的感覺,今天這事一出,那同志間的友情甚至都芨芨可危了,那即然如此,明知不能在一起很好的合作了,他還何必在乎眼前得到對方的詳解呢。這樣想着,那許同就感覺到自己沒有必要在裝下去,反正自己手中有着足夠的證據,有些事情也就不必要在一一的給對方面子了。「啊,馮思哲同志,我不是在向你匯報情況,而是要告訴你,江大全這個人問題有很多,經我調查己經掌握了不少的實證,以我看來,這樣的人任我們邱縣的組織部長,實在是一件可笑的事情,為此我才決定向上一級市委報告,來調查他的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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