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豪也不是沒有想過許朝起,只是在他看來,一個代廳長的位置而己,許書記應該不會因為這事和自己翻臉的,因為那樣一來的話,賺便宜的就是馮思哲了,那樣的話,他這個做副書記是倒沒有什麼,本身就排名第三,說話不好使也是正常的,可許朝起沒有了他們的支持,那他這排名第一之人就真的要丟臉了。
許朝起有許朝起的想法,郁春豪也有他的打算。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使這件事情發生了,可是兩人確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進行溝通,相反在事情發生了三天之後,當事情己經在有心人的策劃之下鬧的沸沸揚揚了,這個時候郁春豪才想去找去許朝起談。
郁春豪很精明,他不僅僅是自己一人,同時還叫了湯劍,兩人一起向着書記辦公室而去。
湯劍做為省政法委書記,公安廳的正管大領導,他的話在這件事情當中自然有很重的份量了。
許朝起熱情的接待了郁春豪與湯劍。這兩人一個是自己的盟友,一個算是一系的下屬,他當然會熱情的招待了。
「呵呵,春豪同志,湯劍書記,你們兩人怎麼一起來了,是有什麼事情嗎?」就是在見到了兩人之後,許朝起還是沒有想到他們是因為什麼而來的,他還一直以為,有關蕭賓的事情,那郁春豪會私下裏和自己先談一下,而不是直接公開的當着其它同志的面講呢。
郁春豪在來之前也是信心十足的,自己在加上郁春豪,還有東方仁良的面子,三人還拿不下一個代廳長那就是笑話了。而只要許朝起同意了,那蕭賓就會輕意的被拿下,接下來他們將就新任的廳長人選敲定下來,如此,就完成了一個部門領導的替換,這樣也是繞過馮思哲與苗紫涵最好的方法之一了。
可以說是各有心思,大家就座在了一起。
許朝起開口之後,郁春豪向着湯劍點了一下頭,然後湯劍這就像模像樣的拿起了一個本子,開始讀起來。「許書記,情況是這樣的,就在幾天前,在省交警總隊發生了這樣一件事情。。。。。。」
湯劍剛開口的時候,許朝起的臉上還掛着微笑,他還要想着,以前紀泉涌在時,這兩人可不會對自己這樣的態度,往往都是先從紀書記那裏得了準備的信息之後,像征性的過來通知自己罷了,而現在,確是要一本正經的向自己匯報工作了,看來,自己現在是正式的入了書記的角色,這些人也是承認得了。一想到這些,他就忍不住一陣的興奮。
說來也是,任何一個人被打壓了很長時間,空有頭銜沒有實權,而一朝得勢之後,怕都會是會許朝起這樣的反應吧。
可隨着湯劍一開了口,許朝起就感覺不對勁了,這兩人怎麼突然間匯報起了交警總隊的事情?還又扯上了蕭小軍的事情,甚至現在的湯劍己經開始把事情無限的擴大,開始向着蕭賓這個代理廳長的身上繞去了,他們這是想幹什麼呀?
在許朝起愣神的工夫,湯劍己經匯報到了事情的實質,「據調查和下面的同志反映,這位蕭小軍同志一向目無領導,不學無術,甚至就是他警校畢業也被傳是花錢買來的,可以說,有這樣的同志存在於交警總隊之中,根本就是害群之馬,影響極其的惡劣。而之所以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這樣沒有能力的同志確身有官職,完全就是因為他是省公安廳代廳長蕭賓同志的侄子,可以說這件事情己經引起了極壞的影響,所以,我們考慮為了平民憤,正吏場,是不是可以嚴懲蕭小軍同志,同時對於蕭賓代廳長也要給予一定的處罰呢?」
湯劍表面上在匯報着這件事情,而在最後竟然連說要處罰起蕭賓的事情都講了,那就證明在這件事情上他們己經有了一個成熟的決定。
湯劍的話一說完,許朝起的面色如紅,顯然是非常的生氣。這兩人明知道蕭賓就是自己提拔起來的人,現在想要把他拿下了,可確沒有一人提前的和自己打一個招呼,這根本就等於沒有把自己放在眼中,他們這是來匯報嗎?這明顯就是逼gong嘛。
可以說,這一會許朝起的內心火氣很大,他可以說是強忍着沒有發出來,因為他還想聽一聽郁春豪怎麼樣說,看看這個人是什麼意思。「嗯,不知道郁副書記是怎麼看的呢?」不知不覺的,對郁春豪他不再叫春豪同志,而是叫上官稱,郁副書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