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離此地,還說如果我們不撤的話,他們就會繳了我們的械。」
剛剛說完這些,這個傳令兵就啊的大喊了一聲,因為到這個時候,他才看到那立於沃小志太陽穴上的手槍。
「你說什麼?」沃小志倒是沒有在乎那把頂在身上的手槍,因為他清楚,就算是馮思哲在牛,也不會隨意開槍的,不然後果也是非常的嚴重,這對於正處於上升期的馮大少而言,影響也是巨大的。
當然了,沃小志也不會隨便的亂動,因為他也清楚,如果自己亂動,那就等於給了對方機會開槍,而只要自己規矩的,想來馮思哲也拿自己沒有什麼辦法吧。可是他確想不到,在剛才這一會,馮思哲確己經安排好了一切,甚至人家還來了一個反包圍,自己那一個營的兵力就這樣被包圍了。
沃小志實在想不通馮思哲是怎麼可以與外界取得聯繫的,他己經安排手下屏蔽了這一區域的信號,按說手機和固定電話都是無法與外界進行聯繫的才是,可是人家又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呢?難道說這個人有未卜先知的本事,這根本就不現實呀。
傳令兵的進入讓沃小專那高高在上的心態一瞬間落下低谷,當知道現在外面的局勢己經於自己不利後,沃小志便知道自己這一次想找回面子,怕是不可能了,甚至弄一個不好,他還要承擔相應的責任,沒有上級命令,私自調動一個營的兵力,這可絕對不是小事情,弄不好,就是自己的父親,甚至就是大爺想幫自己也是無能為力的呢。
沃小志臉上表情的變化,馮思哲都一一看在了眼中,他知道從這一刻起,對方的心態算是動搖了,而他需要做的就是趁熱打鐵,所以他根本就不猶豫的說道,「聽到沒有,沃小志,現在的局勢根本就不是你想像的那一般,所以還是聽我的,撤去部隊,束手就擒,你放心,法律一定是公正的。」
馮思哲之所以會說這些多,是因為他也知道沃嶺明這個人很護犢子,一會事情鬧的時間太長,把那個人引來,怕事情就不算是太好解決了,而如果可以在沒有鬧大之前,他就完好的控制了事態,並且把沃小志給控制起來,那就真是佔據了絕對的主動權,那時不要說是沃嶺明來了,就算是那軍區政委沃嶺光來了,他也一樣的可以不給面子呢。
聽着馮思哲再一次勸自己投降,沃小志的臉上變的抽搐了起來,他知道自己這一次的計劃怕是又要失敗了,可是失敗並不可怕,只要他本人沒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呀。而前提自然是自己能夠全身而退了。
「好,馮大少,你果然厲害,競然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我真是很佩服。只是我可以按你的要求撤下部隊,但要讓我束手就擒,那確是不可能的,我沒有做錯什麼,也沒有做出什麼壞的影響力,所以縱然你就是省長,也不能把我怎麼樣的吧。」沃小志自認對方再強大,可是想抓自己,那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影響到了社會的安全團結,這還不算是大事,誰知道這裏的食客們出去後會怎麼說呢?你可知道,社會輿論有時候是可以殺死人的?這難道這不算是大事嗎?沃小志呀沃小志,我看你還是不要掙扎了,只要你跟我們走,我保證這件事情不會涉及到你的家人和你的後台背景,這也是我能做的最大承諾了。」馮思哲看向沃小志,一句句的和他說着。
馮思哲也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下想把沃小志怎麼樣,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外面畢竟有一個營的戰士,如果不經他們同意,帶走沃小志那顯然行不通。弄一個不好,就會發生大面積的群斗事件,而如果事情真的發生了,他要負的責任就會很大了,很可能那個時候不光懲罰不了沃小志,還會反倒是連累自己。所以,他才說了這樣的一番話,說不涉及沃家其它人,也算是給了天大一個面子,算是做出最大的讓步了。
可是馮思哲的好意,那沃小志怎麼會去領,他自大的以為馮思哲不敢把他怎麼樣,是沒有那份能力呢,所以在聽了這些話後,他也有樣學樣的一陣的哈哈大笑,「馮思哲,怎麼?你也知道讓步嗎?或是你也清楚不敢把我怎麼樣,你也忌諱那門外的士兵?哼!即然知道這些就好,現在馬上放我離去,我還可以保證不發生群斗事件,不然的話,回頭出了什麼事情,你真的負得起這個負責嗎?我想現在在都城省,甚至就是在上面,也有不少人希望看到你出問題吧,這樣他們就有了插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