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要拿我的家人來威脅我,他這是想幹什麼。」
「是呀,這個甘豪實在太過份,公然的威脅政府官員,我想若不是他的身份,憑這一點就是可以抓人的。只是。。。。。。」陳光明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
「只是什麼?」見秘書有話不說,馮思哲就問了一句,看着陳光明一幅有些為難之樣,只好在說,「你有什麼說什麼,你都跟了我那麼長時間了,還有什麼話不好說的嘛。」
「是的,只是我想說,這個甘豪實在不是東西,我們是不是要防着一點他真的對小悅卿做出一些什麼來,如果真是那樣,那可就後悔莫及了呀。」陳光明想了一下,認為還是應該提高對小悅卿的保護,不然的話,事情真的發生了,那時就是把甘豪殺了怕也不解氣吧。
經陳光明這樣一說,馮思哲也不得不深想一下。沒錯,雖然說對於小悅卿,趙家和賀家都十分喜歡,甚至於天天上下學都有人接送,安全基本上沒有問題。但正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如果真的有人想對她怎麼樣,那可是不好防着的。「嗯,光明說的很有道理,這樣你馬上聯繫崔恆華,告訴他,讓他回京都,權全負責小悅卿的安全問題,但要記住,不能聲張,要悄悄的在一旁看着,不要露面,連我家和莎莎姐的人都不要告訴。」
「明白了。」陳光明點了一下頭,這是老闆在上雙保險呢,表面上趙賀兩家會加強保衛,可暗地裏還是要安上一道崗,這樣的話就叫做萬無一失了。
陳光明這就轉身去辦了。馮思哲背靠在辦公椅上,心想着這一次自己責罵了甘豪,他會不會和甘總理告狀,接下來會不會有什麼其它未知的事情發生呢?
馮思哲還在想着如果自己接了上頭的電話應該說今天這個事情的時候,辦公電話就響了起來,電話一接,還真是國務院秘書廳的,電話中只告訴了他一件事情,那就是讓他做最早的一般飛機去京都,甘副總理要見他。
掛上了電話,馮思哲整理了一個衣扣,他知道應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他早就想過即然自己來到了同大市,那早晚會與甘其先見面的,而且因為各自的職責問題,兩人註定見面就不會愉快,相處就不會融洽,只是他還不知道人家要找自己說什麼。
首長下了命令,事情就不容拖拉,當際,訂了最早的一班機票,馮思哲就又重新的回到了京都,下車之後,就直奔着國務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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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務院的辦公大樓之中,馮思哲很恭敬的座在走廊之中,等候着甘其先的接見。說來這己經是他到了京都的第三天了。
那日,自己急急忙忙的回到京都,就在第一時間來到了國務院,可是三天了,他是天天這裏上班他就來,這裏下班他才走,但還是沒能見到其副總理一面,首長身邊的工作人員總是說等一等,等一等,就快了,就快了,就這樣三天時間就過去了。
馮思哲己經猜到這是人家在故意的晾自己,可沒有辦法,他做為一個市委書記在一國之總理面前最好不要提什麼級別的官銜的事情,因為那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他能做的就是好好的在這裏等着,等着人家考驗自己夠了,那就應該見自己了。
不遠處包京國總理辦公室內,丁得仁端着一杯深茶走了進來,「首長,休息一會吧,你從早上到現在一直就沒有閒着,身體要緊呀。」
包京國一邊埋頭批閱着文件一邊說着,「呵呵,我也想休息呀,但工作實在太多了,就這樣還沒有忙完呢,還是等一會吧。」
看着包京國又開始忙開了,丁得仁就一幅想說又不能說的樣子嘎巴了一下嘴。
「得仁呀,有什麼就直說,你跟了我年頭那麼長,應該知道我的脾氣,有事說吧。」包京國依然是沒有停筆,但口中確說着這些,顯然這位首長是一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精明人,想想也是,做到這個級別的人,那基本都是聖人了,那洞察人心的本身一定是不一般了。
「是的,我就是想說馮思哲同志己經在走廊中等三天了,他畢竟也是一市的市委書記,如果長時間不在工作崗位,很容易出事情的。」丁得仁想了又想,才藉機在首長面前提了一下馮思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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