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懷疑到什麼呀。」出於骨子中對馮思哲的恐懼,這個盧興民是真的不想和馮思哲在去打什麼交道了。
看着弟弟似乎有些害怕的樣子,盧興業就是臉一沉,這個馮思哲竟然己經把弟弟嚇成了這個樣子,實在是該死呀。「放心,你去不去,相信他己經恨上了你,而至於這其中的情況,想來他那麼聰明早就應該想清楚了。只是不怕,此事沒有證據,他動不了我們的,在說了,我們盧家是那麼好欺負的嗎?要論勢力,我們可是比他大的多,這一次若不是連續的有人跳出來為他說情,中紀委內部就把他給收拾死了。」
盧興業咬着牙生氣的說着。本來他是想着以盧家在中紀委內的勢力,等着馮思哲真去了那裏工作之後,是有太多的機會向他下手的,可沒有想到的,有關馮思哲的工作變動竟然引來了那麼多大佬的關注,就因為這,他才沒有急於動手,他也是害怕,把那些人真給惹急了,怕那時就是盧家也是扛不住的。
「行,我知道了。」一向對哥哥言聽計從的盧興民點了一下頭,表示知道要怎麼樣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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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山四合院中,尹風雷急急的趕了過來。在屬於馮思哲的房間之內進行着工作匯報。
「領導,己經查清楚了,這些人的身份是長安俱樂部的工作人員,有關這一點隨着盧興民來保釋他們己經得到了證實,本來我是想找一些警局的朋友給那些人施加壓力,問一個清楚的,只是沒有想到盧興民親自來了。」一幅自己沒有辦好事情的樣子,尹風雷低頭匯報着。
「行了,風雷,這件事情與你沒有什麼關係,有些人是遲早要跳出來的,在說了,那些跳樑小丑也根本不必去管,他們根本就無關緊要,我們還是要以辦案子為主。」馮思哲不想讓尹風雷有着太多的工作壓力,如此便說了這一番寬人心的話。
聽着領導並沒有怪自己的意思,尹風雷有些不好意思的又低了低頭,爾後又是想了一下後,嘴吱唔了一聲可還是沒有完全的張開嘴。
「有什麼要說的不要憋着,我不喜歡這樣的助手。」馮思哲看出了尹風雷是要話要說,這便鼓勵了他一句。
「是的。」馮思哲都這樣說了,尹風雷決定不憋着了,「領導,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呀。我看張平叔那裏也不是沒有希望,只要我們持之以恆,也許有一天他會向我們說一些什麼的。」
聽着連尹風雷都這樣認為了,馮思哲就呵呵的笑了,這至少證明自己的戲還是演的不錯的。「嗯,風雷呀,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嗎?認為我今天是衝動了?」
「這。。。。。。」尹風雷不知道應該要怎麼樣說,可實際上他就是那麼想的。
看着尹風雷的表情,馮思哲又笑了,「行了,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了。不過我只想告訴你一句話,看一個人光看他的表現還是不夠的,這往往是蒙蔽別人的最好方法,最要緊的是看這個人要怎麼樣行動,你明白了嗎?你回去安排一下,我準備去陝秦省看看了。」
馮思哲突然的說出了這一番話,讓尹風雷有些摸不着頭腦,他只有先答應了一聲,然後就走出了趙家四合院。這一邊離開的路上他就一邊想着剛才的那一番話,想着想着他似乎想通了一些什麼,只是此時他的表情大驚,他在想,如果馮思哲這樣做只是給一些人看的,為的就是引導一些人,他現在己經怒了,己經亂了陣腳了,從而在大家對他的防範心裏變弱,那這個人是不是也太厲害了一些,才三十多歲的年紀就有如此的城府,隨便通過一件小事就可以引導他人對他小視,這樣的人才是真的深不可測呢。不由的他的頭上也出了一層細汗,跟着這樣的領導自己以後還真要注意了,別一件事情不小心而讓領導對他有了其它的看法,那問題就大了。反之,如果可以得到這樣領導的認可,那以後仕途將會是光明大道的。
尹風雷沒從多久,馮思哲就接到了段雲鵬打來的電話。
「馮少,民哥和丹姐聽說了在醫院門口的事情,讓我打一個電話來問問,你那裏沒有什麼事情吧。民哥還說,做事情要鎮定,要戒驕戒燥。當然,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你只管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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