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嗯,哲兒呀,你這話說的沒錯,人嘛,不可能都是一樣的,總有一些人會與眾不同,他們自恃家族和祖輩的功績而把一些法律不放在眼中,也許他們還為自己做過的出格的事情而驕傲,但其實確不知道的是,他們是在為自己的先人丟臉哦。哲兒,你做為國家紀委幹部,以後遇到這種事情一定要管,遇到一個處理一個,你要用自己的努力讓更多人知道,國家是有法律的,任何人犯了法都是要受到制裁的,還有就是也要讓百姓們知道,國家的法律不光是給他們制定的,對有錢有權的人一樣也管用,只有這樣做,國家才能強大,社會才能穩定呀,我們黨才能走的更遠呀。」趙明遠顯然也是知道一些特權人類的存在,而且他還很痛恨這種人,認為就是因為這些人的存在,所以才會讓有些人對黨有其它不好的誤解。
「是的,外公教育的極是。我呢就是有這樣一件事情想向您匯報的。」馮思哲借着外公說的這些話,便順理成章的就把昨天晚上發生在龍海大酒店的事情詳細的講了一遍。
「哦,有這樣的事情?」聽完了馮思哲的敘述之後,趙老的臉上多了幾分凝重與嚴肅的表情。
「是的,哲兒不敢撒謊的,我也怕沃小志傷到其它的人,這才果斷的下令警衛們開槍的,只是我想我的出發點雖然是好的,可是沃家確不一定會理解呀,弄不好他們會因為這件事情而生是非的。」馮思哲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擔心。
「嗯,你想的不錯,任何事情發生了,都要做好最好的結果,但同時要想着向最好的方向發展和做準備才是。這樣吧,一會我就給沃家那小子打一個電話,哼!我早就聽說了,這個人在中原軍區做政委,確處處壓着你老丈人賀勝利同志一頭,真是有些不像話,我早就說他了。」顯然一個沃嶺光是並不放在趙明遠這樣資深老革命軍人的眼中的。
聽着外公這樣講,馮思哲算是長出了一口氣,外公肯出面打這個電話,想來沃家就不會把事情鬧大了吧。
「叮零零。。。」手機的鈴聲正好在此時響起,馮思哲從口袋中拿出一看,是王澤榮的私人電話。
「怎麼了,是工作上的事情嗎?你就接吧,不用防着你外公的。」趙明遠也看到了手機響起,這就說了一句。
「是的。」馮思哲點了一下頭,然後接起了電話,「王副書記,我是馮思哲。」
「思哲呀,你在哪呢?」那邊傳來了王澤榮有些焦急的聲音。
「發生了什麼事情。」聽着王澤榮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對,一種不好的感覺由馮思哲的心中升起。
「哎,我問你,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和沃家的人幹上了,你還開槍打了人家是不是?」王澤榮在電話那邊依舊是焦急的問着。
「沒錯,是有這樣的事情,可是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馮思哲還想在解釋兩句。
「哎呀,什麼原因逼的你非要開槍才能解決問題呀,你知道不知道,那沃小志的老子沃嶺光己經打電話到中紀委討說法了,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家與盧書記還是姻親,現在好了,中紀委內部網站上都通報這件事情了,我看是有些人想要拿此事說事呀,我看你還是躲一躲先吧。」王澤榮替馮思哲擔心,這樣才出了如此的主意。
「躲一躲?為什麼,我又沒有做什麼虧心事,我怕什麼。」馮思哲倒並不是贊同王澤榮的話,在說了,躲的了一時,躲的了一世嗎?如果盧沃兩家真要找他的麻煩,他向哪裏躲呢?
「思哲呀,你怎麼就不清楚呢,現在人家可正是在氣頭上呢,如果你現在和他們見了面,免不了是要吃虧的,我看你還是先躲一躲,這樣,我從監察部給你轉一個案子過去,你先去外地查案,呆上兩天,等大家火氣都沒有那麼大了,你在回來,好不好。」王澤榮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了馮思哲好,他相信以對方的做事方法,這件事情一定另有隱情,只是開槍是事實吧,在和平年代,動了槍,那可絕對是大事件了。
聽着王澤榮為自己出的主意,馮思哲還是很感謝的,「王副書記,謝謝你對我的關心和愛護,但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到現在也不感覺我做錯了什麼。沒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我敢去面對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