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世的時候,工作閒暇時,他總會找人殺幾盤,如今看着阮貴本又擺出了熟悉的棋盤,他也就不客氣,開始對方下了起來。
「當頭跑,馬來跳。」從棋局一開始,阮貴本就進行了全力的攻擊。
說起對象棋的理解和棋術來說,馮思哲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阮貴本並不是自己的對手,幾次對方都露了破綻,但他確沒有主動的攻擊,而是一直採取着守勢,並且有時還難免的會走水,與對方來一個互吃,互換吃子。
棋局到了中盤的時候,那阮貴本局勢己經不佔任何的優勢,但他人確突然間開口笑道,「馮市長呀,你這一直守着可不妙呀。你明顯是比我強的,但若是這樣和我耗下去,最終只可能是和局了,啊?」
「和局就和局,這也沒有什麼不好。」馮思哲隨意的回答着。
「嗯,和局看起來是兩人都好,大家歡喜的事情。但下棋本來就應該有輸贏的,如果你能贏而非和,這本身就是你輸了,對不對呀。」阮貴本接着馮思哲的話接着說着,並且還在這個時候將了馮思哲一軍。
這本就是不死之將,所以馮思哲無所謂的只把自己的老帥動了一下位置就解了棋局。
「呵呵,馮市長,你若還是這樣讓着我,那我不會接受你的好意,反而是會讓我看輕,我會和你拼到底的。」說完這句話,那阮貴本就把自己大本營之中的車直推了下去,推到了馮思哲老帥的一旁,準備着下一次攻擊。
看着阮貴本走出這一步猛棋,同時也是臭棋,馮思哲僅不住的說道,「阮書記,你把車推了出來,難道不要家了嗎?你可知道你的車一沒,我的馬可以佔線將軍了,那時你要怎麼辦?」
「哎呀呀,你看看,多虧你提醒了我,不然的百度|搜索「」看最新|章節話,我還真的要被你將死呢。看看,都是因為你一味的防守,讓我小看你了,呵呵,這樣,我悔一步棋吧。」聽到馮思哲那樣說,阮貴本似乎才醒過味來一般,笑說着,然後把車又給撤了回去。
把車撤回去之後,阮貴本是一邊看着棋盤,似是在想接下來應該怎麼走,但口中確說着,「馮市長,你年輕,做事有魄力,有想法,敢想敢幹,這些都是我佩服的,但這一次是怎麼了,不就是一個司機嘛,不管是被冤枉的還是他真的有罪,我看你都應該主動的站出來去查一個究竟,而不是像這盤棋一樣總是防禦,這樣只會讓你小看你的,也對你的氣勢不利。當然,如果你是說想以示弱而看到對方主動露出破綻,那我又要佩服你,算你厲害了。」
下着下着棋,突然阮貴本說起了李爽的事情,這種轉換之快,讓馮思哲一時間沒有轉過味來。但跟着對方所說的話又讓他心中一驚,原來人家找自己下棋是假,來給自己出招是真呀。
「哎,我這也是沒有什麼辦法呀,人家的叔叔位高權重,在說事情看起來又是我的司機不對,所以我真的不知道這一次應該怎麼辦了。」馮思哲心想即然你阮貴本是來支招的,那不如就讓我聽聽你的辦法如何。
「呵呵,怎麼,馮市長這樣的聰明都想不到解決事情的辦法嗎?」阮貴本似是不信的看了看馮思哲。
那眼中的確是疑問,而不是嘲笑,這馮思哲還是分得清的。「是的,我就是想不到解決事情的辦法,所以才像這棋局一樣被動的防守着。」
「哦,真是這樣呀。那就怪不得為什麼你這幾天都不見動靜了。如果真是這樣,那不妨我給你出一個招吧。」見着馮思哲是真的沒有想到好辦法,阮貴本這就不客氣的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如此最好,那我就洗耳恭聽了。」馮思哲乾脆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等着聽阮貴本的高招。
說起來,阮貴本的高招也算不得什麼新鮮的,但確是最有用的,那就是對大將以之小兵,說白了就是對平國汪這樣的大領導你沒有辦法也是正常的,因為不管論心計,還是比鬥爭經驗,人家都是高手,你想從人家手中尋到破綻,一定是很難的,如此那就不從他那裏下手,而是從他的侄兒平勇那裏下手,這個年輕人相對來說還是很容易對付的。
「從平勇那裏下手,具體應該怎麼做?」聽着阮貴本支出了這樣的招術,馮思哲反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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