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逼你,是你下流好不好?」葉成心裏暗爽,看你敢拿手槍威脅我。「那個,你還把我的手槍弄濕了!」
「無恥!」安凝萱真想扣動扳機,這個大流氓簡直是頭上長瘡腳底流膿壞透了,故意給我下套。氣得她酥胸上下起伏,波濤洶湧,氣沖沖的抬起槍,頂在了葉成的腦門上。「你再敢對我耍流氓,我就一槍轟掉你的腦袋!」
「敢拿槍頂着我腦袋的都沒有好下場!」葉成冷不丁快速側頭,同時探出手緊緊抓住了安凝萱的手腕,向衣櫃牆上一按。「你現在沒手槍了,我還有,看你拿什麼威脅我!」
他俯下身,一下子將安凝萱壓在了身下,毫不客氣的印上她濕漉漉的嘴唇。
「嗚嗚!」安凝萱一陣掙扎,暈死,又被這個大色狼給強吻了。
葉成挺了下腰,胯下之槍頂在了安凝萱的幽密地帶。她的身體輕顫兩下,身子徹底軟了下去,更不敢在胡亂掙扎。
五輛汽車徑直開進了苗金鳳所住的別墅內,其中一輛防彈車車門打開,面沉似水的雷白虎走下了車。
葉成聽到樓下的動靜,連忙將嘴巴挪動到安凝萱的耳邊,低聲道:「別再發出任何聲音,樓下有人來了,應該是雷白虎!」
安凝萱也聽到了,張嘴咬在了葉成的肩頭,不過並沒使用多大的力氣。
衣櫃內陷入了一片安靜,兩人都屏住呼吸聽着外面的動靜。
走進別墅後,雷白虎發現苗金鳳並沒有在家,讓手下人打電話通知苗金鳳立刻回家。
二十幾分鐘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苗金鳳回到了家中。她也沒什麼事,雷白虎給她的錢足夠她一輩子衣食無憂,天天晚上不是去美容院就是去健身房,當然除了情人或雷白虎來找她。
「白虎,你怎麼來了,提前也不通知我一聲,我好準備準備啊!」苗金鳳扭動着風騷的腰肢,嬌笑着坐向雷白虎懷裏。
雷白虎向一旁挪動下身子,揮手讓所有的手下都出去。
苗金鳳這才發現有點不對勁,雷白虎的臉色陰沉的厲害,隱隱帶着殺氣,但她完全沒有意識到是跟焦建民偷情的事情敗露了。「白虎,誰惹你生氣了?到我這你就開心點,晚上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她一臉的媚笑,頻頻拋着風騷的媚眼,腰肢一軟弱不經風一般再次倒向雷白虎的懷裏。
雷白虎冷冷看了苗金鳳一眼,二話不說一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
苗金鳳慘叫一聲,摔倒在了地板上,嘴角立刻溢出了血跡。她捂着腮幫子道:「雷白虎,你抽哪門子瘋,你在外面受了氣卻拿我來出氣,你還算不算男人!」
「臭婊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了什麼事!」雷白虎彎腰死死抓住了苗金鳳的頭髮,將她拎了起來,怒不可遏的瞪着她冷冷的道:「我花錢養着你,你竟然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是你的好日子過渾了頭了吧!」
苗金鳳心裏一咯噔,他怎麼會知道,不可能啊,每次焦建民來都很小心的。「白虎,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是不是你包養的那些情人給你吹枕邊風了?」
雷白虎包養情人的事,苗金鳳心裏一清二楚。現在有錢的男人哪個不包養個二奶、小三、小情什麼的,更何況是東海市黑道的老大,她完全不放在心上。
「還不承認,我就讓你死個明白!」雷白虎狠狠的將苗金鳳推倒在地上,而後厲聲吩咐道:「來人,把焦建民給我抬上來!」
聽到焦建民三個字,苗金鳳的臉上『唰』一下子變得毫無血色,心存的僥倖徹底破滅,心情也如同掉入了冰窟窿。她跟雷白虎夫妻多年,知道他殘酷無情的手段,一陣刺骨寒意瞬間傳遍全身。
很快,兩名保鏢抬着被五花大綁,渾身皮開肉綻,臉上揍得跟豬頭差不多,完全看不起原來面目,嘴巴里還塞着兩隻臭襪子的焦建民走了進來。
將毫無人樣的焦建民扔到地上後,保鏢取下他口中的臭襪子,而後默默的退了出去。
「雷爺,饒命,饒命啊……」焦建民有氣無力的呻吟道。
「你還有什麼話說?」雷白虎兇狠的盯着苗金鳳道。
苗金鳳掙扎着爬起身,跪爬幾步來到雷白虎的腳下,哭哭啼啼的哀求道:「白虎,看在我們夫妻多年的面子上,你就饒了我吧!是他勾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