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人,治不好那也是病毒太厲害。
瘦子坐在病床上,他撤掉身上的管子說道:「我查過了,新進的醫生有五人,所在的可是有四個,實習護士有十個,分別在3、6、9、10層樓,剛好都是與老大有關的科室!」
修長的手指划過椅背,喬英哲盯着床鋪**起來。提議查詢醫護名單的人是黑醫,帶走葉成的人也是他,這不會是巧合,難道他知道些什麼,不說出來是跟他們這些人有關?葉成的身體到底還有什麼問題。
「大山他們下落不明,只能靠我們自己來查了!」喬英哲拍了怕瘦子的肩。「你是我們當中速度最快的,趁着這段時間,盯緊了那些替換的醫生,他們中間一定有問題。」
瘦子離開的時候剛好是黃昏五點,走廊上傳來嘈雜的聲響,喬英哲與美子走了出去,剛好撞見穆凌蝶攔着黑醫在那裏大聲質問。
黑醫一臉不爽的推開穆凌蝶加快腳步進入病房,一路上已經被不下七八個人追問,他很惱火,半路把葉成給弄丟了,他現在比誰更想知道他的下落。
「你的意思是他自己長腳跑了?」喬英哲提高了音調吼道。
「我不得不說是的,我帶着他出去曬太陽,然後他就從眼前消失了!」黑醫鬱悶的擋開喬英哲伸過來的手借着說道:「不要當我是神經病,我很清楚我看到了什麼。」
接到消息趕過來的安凝宣從背後攔住盛怒中的喬英哲。「我相信他說的話,可能我們都被葉成騙了。」
「什麼?」
「安安說的有道理!」美子跟在邊上附和起來。
喬英哲不可置信的瞪起眼,葉成假裝向衛民去了看守所,這是怎麼回事?「你一個字一個字給我把0事情說清楚,不然我現在就廢了你。」
「關我什麼事?我跟你們一樣被騙了好嗎?」黑醫無辜的叫起來。「我跟美子幾乎二十四小時待在這個病房裏,你覺得我有機會在一個陰陽師眼皮子底下做什麼壞事嗎?」
美子扯住喬英哲對他搖搖頭。「黑醫是無辜的啦,除了我,都是他一個人在照顧夜哥哥,人跑了,他一定比誰都擔心委屈的。」
「還是美子妹妹好,知道哥哥的辛苦。」黑醫像是抓到了稻草似得一把揉住美子,用力的在她頭頂吻了好幾下。
美子埋首在黑醫的懷裏發出疑惑聲,但被抱得太緊,聲音被壓住,其他人並未聽到。
「事情是這樣的,我替葉成檢查身體的時候發現赤磷不見了,所以拜託安安搞一張調取令,準備前往看守所查看那個傢伙是不是還活着,要是在的話就替他弄過來,誰知請了假回來發現向衛民在病房前。」
「向衛民為什麼要來這裏?」安凝宣證實了黑醫前面的話,她確實有接到他打來的求助電話。
「我哪裏知道?我當時我只想着要是有這個傢伙在的話,或許進入看守所0方便點,於是透露來了一點點關於葉成的小秘密,所以他就跟着一起來了。」
「不對啊,向衛民今天有公益活動在巴甲,那個時間他不可能出現在醫院。」安凝宣立即點破黑醫編織的晃眼,她敏銳的察覺到了黑醫呼吸的不穩定。「我問你,向衛民出現在病房前的時候,葉成在哪裏,他有沒有見到葉成?」
「這!」黑醫答不上來,他的額頭在冒汗。
安凝宣上前一步,揪住黑醫的衣領不客氣的問道:「你早就知道葉成清醒了是嗎?他在哪裏?」
「天呀,這可委屈死我了,大小姐,姑奶奶,你們就放過我吧,我真不知道那小子在搞什麼鬼,我要知道他早就清醒,我還會帶他出去?」黑醫哭叫起來,心裏更是顫抖的跟秋天樹葉一樣的凋零。
「是嗎?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說清楚向衛民是怎麼回事?我就相信你是無辜的!」
黑醫被逼着坐在了沙發上,喬英哲用力關上門,守在病房門前防止黑醫逃跑,美子與安凝宣一邊一個夾着黑醫逼問起來,穆凌蝶則是從她的背包中抽出一把剔骨刀對着床架子摩擦起來,大有不說實話就地活刮的意圖。
天啊,地啊,葉成你個坑貨啊!
黑醫在心底吶喊,他真不該信了那個傢伙的邪跑回來。
「快說!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