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前怎麼會不查底細,管家要殺韓爺,一定另有所圖,你說是不是韓少。」
屋子裏充塞着敲打聲,榔頭敲擊着牆壁發出的咚咚聲,同樣也敲打着韓風的心。
一聲空響,牆體因此而掉落一大片。
王大治傻了眼!
韓風緊張的連心都快要跳出來,他不受控制上前兩步,一手握拳,一手已經探向內側口袋。
陳組長敢說內側口袋裏藏着一把槍,而且還是口徑不小的一把槍。
葉成搶上前一步,推開王大治繼續砸牆,更大的空洞露了出來,封閉的空氣里有淡淡的血味,石灰牆上沾着可疑的物質,可屍體呢?
希望與失望僅只有一字之差,但落差卻是天南地北。
葉成的篤定被這空蕩蕩的窟窿給整傻了,他敢百分百的肯定韓虎的屍體就在這間房裏,不甘心的他,掄起榔頭毀掉了房間裏的三面牆,將這個房間砸的稀巴爛,也沒有發現韓虎的屍體,他發出了野獸的吼叫聲。
失敗!
葉成丟下榔頭,推開所有人闖出了地下室,他需要冷靜下。
此刻的韓風就跟從死亡線走過一會的人,沒人比他更清楚這裏確實藏着一句屍體,即便是真的被發現了,他也有把我可以推到管家身上,可屍體呢?
韓風吃驚的原因遠不是陳組長能理解的,僅是幾分鐘的遲疑,他開始向面前的人發難,不管怎麼說,現在他是戰勝一籌。
陳組長拍拍王大治的肩膀,他從容的從水泥牆上剝取了可疑物質,用紙巾抱起來,面對韓風的呵責,他只說了句好自為之,便帶自己人離開。
一場鬧劇,在真真假假中結束,直到門外響起發動機聲,韓風才有種從虛脫中被拯救感。
頹然的坐倒在沙發上,雙手顏面,偌大的別墅里只剩下韓風一個人,零碎的記憶一下子入侵大腦,響起被附身的葉成,他打了個哆嗦,真的是被嚇到了,就像是那晚看到的虛影,韓風搖搖頭,將記憶從腦海中甩去,給自己倒滿酒,壓壓驚後,再次回到地下室。
韓風摸着殘缺的壁岩,他與楚慕容親手把韓虎埋進去的,屍體怎麼可能會不翼而飛?手指碰到石灰,潮濕的沾粘感令人噁心。
剝下粘在水泥上的可疑物,韓風離開了別墅,找到一個朋友進行化驗,他必須趕在陳組長前知道結果,好有個完全之策。
等待的工程中,韓風撥通了楚慕容的電話,第一個未接聽,第二個響了幾下後被掛斷,打到第三個,對方已經關機。
韓風惱羞成怒的把手機砸在地上,隨後想想不對勁又撿了回來裝好,不過屏幕已經碎裂,但不影響使用。
化驗過程有些繁瑣,至少還要數個小時才能有結果,韓風驅車來到天朝,這裏已經被封鎖,整棟樓都沉寂在黑夜中,與對面的鬼棟遙相呼應。
面對黑洞洞的大樓,韓風忽然有種失落感,好像現在他只有衛東可以依靠了,身邊一個可以幫襯的人,而他唯一能靠着的人卻是那麼的不靠譜。
手機響了下,韓風驚跳了下,楚慕容發來一條短訊,上面留有地址,他驅車前往。
衛東一個人坐在書房裏,閉目聆聽着貝多芬交響曲,花了不少錢,走了不少彎路,多少還是從廉政公署內部打聽到了一點內幕消息,張建民在進去後,一共就見了三個人,姜大狀,安凝宣,還有姜大狀事務所里的一個女律師,目前為止他與這名律師走動頻繁。
姜大狀的舉措很清楚,他不想沾手這起案子,怕得罪人,也怕惹禍上身!
安凝宣在衛東意料之中,想要從廉政公署出來,轉為警方的污點證人,她是個最好的去處,只可惜這個女人自己的麻煩事也不少,目前有安家與歐陽家在背後倒騰,她在港島的日子也不多了,所以,不足為據。
至於另外一個人,名氣目前不屬於姜大狀,但還是個新人,對自己尚不足威脅力,就算能掀起個什麼風浪,也就是浪花罷了,衛東還是有把握在對方掀起風浪前,就把她給扼殺在搖籃中。
楚慕容敲門之後,從外面進入,在衛東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後,走了出去。
衛東挑起眉,他關了音響打開電視,新聞正在播報一則有趣的新
第1729章 一切都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