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電話。
因為曾鶴年已經對外說了,說王大明是他的學生。
而且這次王大明來縣黨校學習時,曾鶴年還得意來電囑咐了一聲他盧福年,說是要他適當的予以照顧一下。
所以他也就在想,王大明這小子應該是跟曾鶴年有些關係的,要不然的話,曾鶴年是不會為這等小事出面的。
待電話接通後,他盧福年也就緊忙的向曾書記匯報了一下這邊的情況……
電話那端的曾鶴年聽了之後,立馬就感覺到了事情不妙,於是他立馬回了句:「我知道了!」
……
這會兒,在毛宇民職權的威脅下,王大明有些無奈的與他和田妞一起走出了教學樓,來到了樓前的操場上。
待到了樓前的操場上之後,王大明又是瞄了瞄毛宇民,在想,麻痹的,老子可是記住了你個狗日的的樣子,總有日子,你個狗日的會栽在老子的手裏,臥槽!
繼續往前走了兩步後,王大明忽地心想,麻痹的,不能走了,要是走出了黨校後……估計就慘了?
而田妞這次領導市局的人來幫忙,目的就是要好好的收拾收拾王大明。
在來之前,他們都策劃好了,將王大明帶到半途中,給蒙頭蓋臉的胖揍一頓就完事了,然後就給扔在半道了。
且毛宇民知道,在縣黨校學習的,都是各鄉鎮的基層人員,壓根就沒有多少背景。
而且聽了田妞的描述後,毛宇民在想,沒準王大明就是縣黨校一個打雜的,要是這樣的話,給揍了的話,更是沒啥事。
因為對於他們市局的人來說,揍了一個沒啥背景的人,揍了還不揍了,還能咋地?
待走到樓前的一花壇邊時,毛宇民忽見王大明停步了,不走了,他便是吼了一聲:「走!」
王大明忽地回身瞅着他:「走哪兒去呀?」
忽見他小子犯擰了,毛宇民也就質問了他一句:「你想怎麼着?」
「我沒想怎麼着!」王大明回道,「只是你總得告訴我,究竟什麼案子需要找我吧?」
「到了局裏,我自然會告訴你的,你也自然會知道的!」
「可是我沒犯事,我為啥要跟你去局裏呢?」王大明回道。
見得他小子如此,毛宇民也就說了句:「我們懷疑你毆打他人!」
「毆打誰了呀?」
這時,田妞忙是插話道:「毆打了我爸的司機!」
「你說的就是昨天那個拿着副墨鏡裝黑老大的哥們?」王大明問了句。
「廢話!不就是他咯!」
王大明忍不住一聲冷笑:「臥槽!麻痹的!那叫老子毆打他呀?真是你家仙人的!他首先他媽出手要打我,我不過是還手自衛而已,那算是毆打麼?再說了,別以為老子不懂,就算是毆打,也得有個傷勢吧?可是手腳能動,活蹦亂跳的,還能他媽開車回去,這算是尼瑪毆打麼?」
毛宇民也就問道:「那就說,你究竟有沒有打他吧?」
「打是打了。問題是他想先打我在先。老子是給了他兩個耳巴子,還踹了他一腳。但那不過是自衛。」
「既然打了,那你還在這兒說什麼呀?走吧!」
聽得毛宇民這麼的說着,王大明則是回道:「老子今日個還就不走了,你能怎麼滴?麻痹的,老子就不信了,市公安局是你們家開的,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這時,田妞便沖王大明問了句:「你知道我爸是誰麼?」
「老子管你爸是誰呢!就算你爸是天王老子,那麼也得講理不是?麻痹的,你們開車來臨陽縣找老子的茬,結果你們受了點兒委屈,就他媽請市公安局的人來壓制老子是吧?告訴你,老子還就不怕這一套!」
毛宇民則是氣惱道:「是不是要我叫大部隊人馬進來把你小子給抓走呀?」
「臥槽!」王大明急眼道,「麻痹的!有種你就是試試!老子管你們是什麼人呢!老子弄不過,咬也得咬死兩個!」
忽見這小子這脾氣,毛宇民立馬就掏出了一大哥大出來,給撥電話了……
一邊撥着電話,他一邊氣惱的心想,媽兒個巴子的,我毛宇民還就不信了,今天收拾不了你個比小子!臥槽,跟我毛宇民